“我都不是这样意思。”路秋红推开他,背过身去。
“别生气了嘛,我也是随便说说。”韩高讨好的说。
呵呵,傅雅轩最喜欢看他们夫妻吵架了,不然她的旅途也太寂寞了,看他们吵架,简直就成了她的人生乐趣之一。
她走过去问道:“韩高,你刚才随便说说的那一句话是什么?”
“我……关你什么事?”韩高一时无言以对,只能冷冷地瞪好事者一眼。
路秋红岂有看不出傅雅轩那种看热闹的心态,傅雅轩想看,她就偏不让她如愿,她直瞅着傅轩,缓淡地道:“夫人,你不是说今天要起程的嘛?”
傅雅轩失笑,推搪道:“有些事情,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路秋红不怀好意地笑道:“呵呵,这就是夕令朝改的理由吗?”
正在这时,胡夫人走了过来,微笑着道:“王妃,真是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我们家都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
“胡夫人,今天说开心的,那些不开心的就让它随风而逝吧。”傅雅轩附庸风雅地答道。
“王妃说得对,真的很感谢你啊。”
“你刚才已经谢过了。”
“光是口头谢是不够表示我们的谢意,所以,今天晚上我给你们准备饯行宴,你们可不能拒绝。”
又是饯行宴,上次不是饯行过一回了吗?饯行的意思就是不让人走,这地方虽好,傅雅轩可不想在这里一拖再拖。
“放心吧,这次绝不是鸿门宴,上次是我们糊涂,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道歉倒不用。”毕竟上次喝下毒酒的是下毒人。
这时,胡雨霏也走过来道:“王妃,你就答应了吧,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一件事还没做呢?”
傅雅轩没话可说,没想到她当时随口说说的一句话,胡雨霏倒当真了,这就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雨霏,王妃答应你什么事了?”胡夫人好奇地问道。
这一问,胡雨霏倒显得不好意思了,脸上悄悄地爬上了两朵红云。
傅雅轩得意地笑道:“胡夫人,早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是喜事,喜事临门。”
“什么喜事?”
“这个……”傅雅轩故意卖了个关子道:“就要问雨霏姑娘喽。”
胡夫人转过头去看胡雨霏,看到了从未从她脸上现过的女儿家般的娇态,她捧着女儿的脸问道:“雨霏,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此话一出,傅雅轩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胡雨霏羞答答地别过脸去:“阿娘,我没病。”
傅雅轩摇摇头道:“胡夫人,雨霏不是没病,是犯了相思。”
“阿娘,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胡雨霏跺跺脚,逃似的跑开了。
剩下的人都面面相觑,胡夫人尤其担心。
……
和煦的暖风,拂过那开满野花的田埂。
踏上那乡村的小道,闻着那种最原始的乡土气息,人仿佛抛开了所有的烦恼,置身于大自然中。
轻轻地闭上眼睛,将手交给最心爱的人,由他牵着前行,聆听着风声,鸟鸣,大自然的交响曲,别有一番风味。
“大哥,你看四叶草,还有马兰,野荠菜,记得我们在家乡的时候,常常一边放牛,一边摘野菜。”
路秋红摘了一根四叶草,塞进韩高的嘴里。
韩高咬在嘴里细嚼,微酸,却有着童年的滋味,他笑了,“那时候,你常常骑在牛背上,拿着一根笛子当箫吹,净臭美,摘野菜的都是我一个人。”
“可还是要我煮给你吃啊。”路秋红不服气地噘起嘴。
傅雅轩很羡慕他们有这样的童年,未被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