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见市长。市长问,贵县风土如何他说,本县风沙不大,尘土很少。市长又问,百姓如何他说,白杏只有两株,红杏可不少。市长有些动怒,我不是问杏树,是问黎庶。县长噢了声说,对对对,梨树有,多得很,可惜果实很少。市长生气地说,我问的是小民。县长啊哈一声说,原来问我小名,小名叫狗儿。”
“完啦”雪菲没有捧腹大笑,倒有些寡然无趣地样子。许俊岭一咬牙,说起了黄段子,“有一对新婚夫妇,男的做那事很不在行,东西放进去不动。女的呻唤,‘哎哟,胀痛。’男的赶紧拿出,女的又叫,‘哎哟,空痛。’男的犯难,进去胀痛,出来空痛,你说咋好女的便说,你放进去拿出来,不停地重复就不痛了。”
“嘻,放屁。”雪菲的脸旦像打了胭脂似地泛红。“你们男人,个个不是好东西。”说着便往铁桶里装豆腐汤,让他从笼里拾蒸馍花卷。
给民工送饭的路上,许俊岭反复地思谋着雪菲的言行神态,觉着晚上韩家父子不回来的话,他们之间肯定会发生故事。这种预感,增强了他的自信心。其实性情男女毕竟是性情男女,不存在主仆关系,完全是一种赤果果的需要。有一本《红与黑》的书里,出身卑微的家庭教师,不一样占有了高贵的女主人吗。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他决定随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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