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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绞着上衣,一边跟在她后面直看。当糖瓶儿站住歇步时,大腿儿几无缝隙,而小腿上的毫毛湿漉漉地粘附在皮肤上,又密又黑。

    迷人的双腿!

    诱欲的黑毛!

    阿明魂牵梦萦,就是渴求有这么两条健康的腿儿,可是老天爷并不顾怜他,给了他一双丑陋而又扰心的腿!

    糖瓶儿的腿儿实在太迷人了,阿明被招惹得架不住了,突然间裆中之物蠢蠢而动。他不敢再看再想了,一屁股坐在溪径边的小石上,上衣罩在头上,雨伞挡住前面,抑止着它无羁的激情。

    “阿明,昨天夜里头,糖瓶儿开小灶了。”青皮甘蔗也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刘高中和糖瓶儿并肩远去的背影,对阿明道。

    “你又开始嚼舌头了。这么多人,刘高中敢明目张胆做吗?”阿明脱掉球鞋,倒着鞋里的沙子和泥水,不相信青皮甘蔗的话。

    “女同胞告诉我的,夜里头糖瓶儿没和她们睡在一起,这不会假的吧。”

    “也许像你所说的,糖瓶儿的阿婆来了,刘高中特别照顾的,但总不至于睡在一间房里吧。”

    “这个只有天知地知他俩知了。嗨,阿明,你有没有注意到,这次拉练,王华过了赤山埠后,就闷声不响了,老是一个人打着呆鼓儿,他是不是失恋了?”

    “什么叫失恋呀?”

    “哦哟,你这个猪脑稀5,连失恋都不晓得,就是男孩子追女孩子追不到,白天夜里乱想呀!”

    青皮甘蔗的话,使阿明想起了冬萍,不过这一“恋”字还谈不上,只是大家好说而已,如果放到现在,冬萍也许就像糖瓶儿一样,飘都不会飘他一眼。这样想来,他觉得还是小时候开心,人大起来了,美女只会给他添烦恼。

    他连学校理发室八分钱去剪个头发都要想半天的人,哪有本钱去钓馋星呢?这馋星的要点就在“馋”字上,要吃要穿要看电影还要逛马路,阿明即便卖光家里的鹅毛鸭毛牙膏壳肉骨头,也不够与她拷一次位儿6呀!

    “阿明,学校在猛批‘师道尊严’,这刘高中胆子倒蛮大的,不怕学生背后发话儿,糖瓶儿脸儿俏c波儿大,的的确确能勾人,你说是不是?”青皮甘蔗喋喋不休。

    “衣冠!”阿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就把刚学不久的成语搬了出来。

    “我看你刚才直盯着糖瓶儿的大腿看,是不是也被她醉翻了?”

    “醉翻?”

    “阿明,你不要假正经了。昨天半夜里,是不是梦里想她而跑马了?”

    “什么是跑马?”

    “就是吊儿里跑出粘答答的东西呀。”

    “青皮甘蔗,你在乱说啥西呀?”

    “早上我爬起时,看见你睡过的席子上有迹渍,就晓得了,跑马——说得文雅点,这遗精蛮正常的。”

    “什么叫遗精呀?”

    “我说你阿明呀,平常看不看课外书的,这遗精都不懂。”

    青皮甘蔗将食指竖起来,连说几个“昂”,然后像瘟鸡笃头一样弯了下去。阿明看了这个动作,大而模致7有点数帐了,脸孔都被他说红了,站起身来便走。

    青皮甘蔗跑到了他前头,指着阿明裤裆上的污迹,大笑道:“阿明,你赖不掉的!赖不掉的!”

    阿明又好气又好笑,想踢他一脚,青皮甘蔗早已跑开了,笑得更响了。

    过了龙井,一路下坡。细雨凉风,青竹翠柏,这走下去好轻松。

    一路上,阿明回味着青皮甘蔗的话,他怀疑昨夜究竟是喳西出,还是跑马。唉,他自己也弄不灵清呀!

    中午到了岳坟,同学们逛完被一扫而空的庙宇,便在临湖的小店里c摊儿上吃面条c买糕饼。

    到了苏堤,刘高中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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