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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体会呀?”

    委员长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但又不能失却“领袖”身份,只能喏喏应着。

    “润之,你们一定要和国府做对?我们之间斗了这么多年,在斗下去倒霉的还是这个国家。”委员长看着走在晨雾中统帅,忧国忧民般地说。

    统帅笑了。“不是我们要跟你斗,是你一定要斗。我们只好奉陪喽。”

    委员长哼了一声道:“一个国家,两个政权,亏你们想得出来。这样的条件我是不会答应的,必须交出你们的军队,解散你们的政府,答应了这两点,其他的都好解决。”

    “然后呢?再来一次清党,再来一次大屠杀?我们吃过一次亏,接受过一次教训,让我们明白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个道理。是打是谈一切由你,交出军队就绝无可能。”mzd站定了身体,迎着初生的朝阳淡淡地说。

    委员长一声叹息,道:“润之,你能来重庆,说明你有意和平,我很高兴。可你若执意如此,冥顽不灵,我也不介意用些手段。本来我还不屑为之,可为了这个国家,便做一次曹阿瞒,也胜过妇人之仁。”

    “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不同,我不在延安,中枢照样运转。可你要不在中枢,那就天下大乱喽。”

    统帅微笑道:“知道我来的时候是怎么和他们说的吗?狠狠打,打得越狠越好,不要给我面子。”统帅想起杜文成时常挂在嘴边上的这句话,不觉笑出声来。

    委员长的脸上抽搐了一下,他知道统帅指的是什么,八路军在山西的上党刚刚给了挑衅的国府军队一个教训,让他大失颜面的同时,也让他对延安军队的战斗力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本以为有绝对优势的兵力再加上米式装备,一定能够占领晋东南,不料昨晚得到的情报却是国府的十一个师被人家压着打,那个独眼将军怎么就不是我的学生?丢人哪,委员长的脑筋可以说是深受刺激。

    “好了,不说笑了。润之啊,早餐后我们接着谈。”

    委员长转身走了,但在这一刻他还是感到了一种强烈的羞辱:近二十年来,他不断地表示一定要把“祸匪”斩尽杀绝,甚至数次宣布m已被他的军队“击毙”,可这个人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不仅和自己针锋相对,还敢嘲笑自己的政权不稳。眼前这个长期与他对抗的“匪首“如不受到惩罚谁人还能服从他的政府?他领导的国家还能称得上是有尊严的国家吗?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且又慢慢松开。兹事体大,扣押m容易,如何收场就值得商榷。米苏公开保证过他的安全,一旦有事必会对我施压,届时不仅有损国府声誉,还奈何他不得,岂不是鸡飞蛋打?

    短短的十余步中,委员长的心态就从愤恨莫名转为云淡风轻,大丈夫不逞口舌之利,一切还要看实力说话,他不相信430万正规军还打不过120万泥腿子。

    桂园,是张治中租赁下的一处小楼,此时已成为延安统帅的临时住处。

    “委员长果然没有谈判诚意,这几天的谈判中都是我们再说,他们则是哼哼哈哈的搪塞,一看就是毫无谈判准备。”楼下的会客室里,王若飞气愤地说。

    周先生习惯性地双手抱在胸前,笑着道:“我们对他本来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到这里来是向民众说明我们期盼和平的愿望和诚意,有没有结果并不重要。”

    “可是这样拖下去,主席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看看外面那些明目张胆的特务,那里有一点对我们的尊重。”

    正在专心读报的统帅放下报纸,吸着烟说:“我的安全暂时还不成问题,委员长想要‘留客’,也要看全国民众答不答应。

    委员长当年可是厉害得很啦!我mzd被追得东奔西跑,好不难堪哟!可今非昔比,我现在坐在这里,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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