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的踩着楼梯一层一层的走,忍着胃里翻滚汹涌,如铅般沉重的脑袋好几次险些腿软的栽到地上,我好不容易睁开条眼缝,看清眼前一切。
我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陆礼承房间门口。
定神不知多久,直到讽刺的啐声打破了暂时安静。
我木讷的转头。脑子晕乎乎的,过了两秒才看清。脸涨成猪肝色的导演眯起双眼,不怀好意的视线停在我身上。
他摇摇晃晃的朝我走过来,手掌始终扶着墙,他停下的地方靠我很近,眼看他收回墙上的手一把按在我腰上,把我往他怀里死死的按去。
我挣扎,被啤酒胀满的胃部突然受了挤压,毫无预兆的一口“哇”了出来,伴着恶臭的呕吐物溅在我跟导演衣服上到处都是。
导演嫌隙的松开我,一巴掌朝我脸上直扇过来。
“啪”的一声,我腿软没站稳,扑在坚硬冰冷的地砖上。左脸颊火辣辣的刺痛,倒灌进秽气的鼻腔熏得生疼,我身体重重的沉在地面上,还没两秒,伴着沾了呕吐物的鞋尖一脚踩在我腰上。
我痛得差点晕过去。
“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对老子,老子,让你在娱乐圈,永远待不下去,还不快自己把裤子脱了,脱啊”
“你个扫把星。赔钱货,老子剧组,被你搞成这样,上百万打水漂,让老子操你一顿解解恨,不是想来勾搭,投资方么,老子也有,有钱,你伺候老子舒服了,老子给你钱。”
导演大着舌头说完这通话,突然朝我扑过来。喘着粗气撕扯我身上衣服。
我惊恐的推开他的手,撕心裂肺的扯着嗓子喊人来救救我帮帮我。役鸟亩弟。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周遭一切都静静的,没一点声响。
紧紧关着的房门,没有一间为我打开。
如果现在受屈辱的是女一是她风歌是任何一个有势力有后台的人会像对我一样弃之不顾吗
我使出全身力气扯着导演乱摸的手到嘴边,死死的一口咬下,顿时导演传出杀猪般的嚎叫声,痉挛般的身体不停抖动,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操你,妈松嘴,你给老子松开”
导演的求救声像号令,一间间紧闭的房门瞬间拉开,制片,剧务,场记,纷纷从房间里出来,七手八脚的帮忙扶起痛呼的导演。
没有任何人理会还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我,凌乱的发丝遮住我大半部分视线,也隐去了朝我投射而来的讥诮视线。
我抿了抿牙上沾的血,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缓缓闭上眼睛。
人生是真的真的,能再开垦出更绝望的低谷来。
“陆,陆爷。”
不知是谁的声音,把嘲杂的喧闹声统统压了下来,一瞬间的安静,换来句低哑的警告声。
“都不想活了”
我丝毫不用睁眼就能想象,在场人如死灰般的脸色会有多难看,毕竟我又能好到哪去呢
下一秒我身体腾空而起,落入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他环抱着我空不开手,便用满是短蔟胡渣的下巴,轻柔的贴在我额头上,一点点擦开我凌乱的发丝,露出大半张脸后他才停下。
抱着我,进到房间里。
我沾满呕吐物的衣服贴在陆礼承身上,他仿佛一点不介意,没露出丝毫嫌隙神色,把我放在床上后就着那身衣裳去洗手间里,直到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一会儿后,他身上衣裳没脱没换,又重新抱起我往浴缸边上放。
他轻轻的一点点解开我胸前纽扣,时不时的打量我神色才继续动作。我疲惫的闭上眼,任由陆礼承把我剥个精光。
我太累了,我连挣扎都毫无力气。
“玉牌没了,我找不到你。”陆礼承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