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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说:“那我就不走了。”

    叶钰彤无奈地冲他翻了个白眼,状似妥协地说了句:“我每天都会给你打电话的。”

    听到这句话,独孤茂的心情似乎好了点,他在安检入口前拥住这个小女人,情不自禁地给了她一个深吻。大抵是机场里经常上演这种临别依依的场面,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其他旅客,看着这一对难舍难分的年轻情侣,皆是嘴角带笑的表情。

    叶钰彤被独孤茂吻得晕晕乎乎的,甚至有些站不住脚,然后她迷迷糊糊地听见他在她耳边说:“记得要想我。”然后再抬头,就看见独孤茂拎着行李包进了安检入口。

    她一惊,连忙快步地走到安检入口的护栏前,一直看着独孤茂往里走的背影,神色有些焦急。

    就在这时,已经走到拐弯处的独孤茂,像是有心电感应似地回过身来。他摘下墨镜,冲远处的叶钰彤挥了挥手,用口型说了一句话。

    然后,他笑着,顺着安检的人潮一起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叶钰彤呆愣着,过了良久才回过神来,她嘴角笑着,墨镜后面的眼睛里全是光。

    她看懂了独孤茂的口型,他说:我爱你。

    柳乡虽然叫作乡,但其实是靠近端城的一个县级市,取名柳乡。柳乡在端城的西北边,更靠近武夷山南岭山脉,多树木,少交通,经济发展相对闭塞,但也许是因为山青水秀,人杰地灵,柳乡自古就是出人才的地方。

    不严格说起来,叶钰彤也算是生于音乐世家。她的外公是当地有名的琴匠,叶钰彤很小的时候,就常跟着外公去马场找上好的马尾巴毛,然后买回家给二胡做弦;她的外婆是一名音乐老师;而她的妈妈叶芸萱,年轻的时候也是东南沿海小有名气的钢琴家,可是她嫁给夏高畅之后,便专心做起了家庭主妇,荒废了音乐事业,后来离了婚,就回到柳乡,袭了外婆在学校里的教职,成了一名音乐老师。

    叶钰彤小时候最喜欢的娱乐活动,就是在夏宅的大厅里,被妈妈抱在膝上,一起敲打那架白色的珠江钢琴。她听说,那白色的三角钢琴,是外公、外婆掏了养老本买给独生女的陪嫁,希望她嫁到权大财大的夏家,也不会受委屈。但是……人生也许真的有墨菲定律,怕什么,来什么。

    叶钰彤九岁的时候,叶芸萱发现夏高畅在外有染,对方就是他的首席秘书谭幽。叶芸萱生性倔强,一生固执,对她而言,丈夫出轨这件事,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在与夏高畅争吵多日后,她最后竟选择净身出户,拎着行李就走了。

    而未成年的叶钰彤,就这样被法院判给了夏高畅。

    家庭破碎,生母离开,对小钰彤而言是再大不过的冲击,可她没想到的是,自谭幽母女搬进夏宅大门的那一刻起,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她看到夏钰珍的第一眼,便觉得晴天霹雳。原来……原来爸爸在外面早就生了一个只比自己小三岁的妹妹,这个曾经声称最疼自己的男人,原来在外面也有一个“囡囡”,他也会叫她宝贝,也会给她买最漂亮的洋娃娃,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念童话书。

    而谭幽母女会做的、能做的,也远远地超出了叶钰彤的想象。妈妈的白色钢琴被锁了起来,谭幽拿它当置物柜,多重的盆栽都往上放;夏钰珍抢走了她所有的故事书和洋娃娃,然后第二天,她就会在某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自己珍爱的书籍和玩具都变成了碎片。

    时日一久,精神折磨就渐渐地变成了**虐待。谭幽开始动手打她,在她隐秘的身体部位留下伤口;夏高畅出差的时候,她就干脆把乐伯也谴回乡下,然后把叶钰彤锁在漆黑的屋子里,饿上一整天。

    而叶钰彤大抵是承袭了母亲的艺术家脾性,一开始,她不屑于与谭幽母女正面计较,更惶论背后使坏,但到了后来,她是真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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