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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妻道:“再讨贱也不能贱到这个地步。”

    老马为难起来了,自言自语道:“聪明的孩子不能说,憨呆傻瓜也不能说,挑选什么样的人家呢?”

    其妻很有成见地说:“说一个老实本分的,比如说从来没有吃过鲜桃的人,当他咬第一口鲜桃,能分得出好孬来吗?”

    老马道:“我明白了,呃,说个当兵的怎么样?”

    其妻大喜道:“说个当兵的最好不过了,这些孩子十七八岁就进了军营,不是社会上那些青年,没有泡过女孩子,在他面前蒙混过关那就容易多了。”

    老马想了想道:“我有个表弟住在茅草山村。”

    妻子说:“丁雷,好哇,他为人处事诚实老练,他也当过兵,就求他做媒人,天亮了你就去,千万不能拖拉,早一天把她嫁出去,眼不见为净。”

    第二他老马就骑上自行车来到茅草山村,薛蓉是个热情的人,做了许多菜,又买了两瓶蓝岭大曲,丁雷中午又叫来冯正义作陪。老马再是一个老实人,也不好实话实说的,三个人都是当过兵的人,说起话来非常投机,谈笑风生,畅所欲言,饮酒之间,先说些生活和工作上的事,后又说起儿女和家庭的方面来。

    老马绕着弯子说:“我有个女儿,高不成低不就,我和她妈都不赞成自己谈,这孩子也很听话本分,也不愿意自己谈。你们有没有合适的,给介绍一个。”

    丁雷问:“说什么条件的?”

    老马说:“我那丫头特别赞赏军人,也许因为她是军人的后代吧。”

    丁雷说:“正义大哥,你的外甥不是正在服现役吗?”

    冯正义说:“今年转上了士官。”

    丁雷道:“好啊,这就拜托了。”

    第二日,冯正义就去了姐姐的家,十来里路,冯正义骑着自行车去了,到了姐姐的家便向姐姐和姐夫说明来意,水到渠成,姐姐和姐夫就答应了,说来也赶巧,冯正义的外甥小刘有了探亲假,已经上了火车,后天就到了家。他们决定快刀斩乱蔴,等小刘一回来就通知和女方见面,如果没有意见就定下来。

    一切都很顺利,小刘是个非常听话的孩子,回到家听父母亲一说,又是舅舅提的亲,当然就完全听从舅舅的安排了。

    马家更是紧锣密鼓的打理这件事,马艳梅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可父亲她是惹不起的,从他那张紧绷着脸连一丝笑容也没有,就让她心惊肉跳,哪个人没有自知之明?她害怕极了,父亲总是指桑骂槐,吹尘土找裂缝,这几日来哪天不无事生非骂她次。往日不怎么爱喝酒,这回却一反常态,一天三酒,喝得还是那么多,总是醉熏熏的,好像是看她就是不顺眼,原来哥哥也在外地工作,也回来了。望着她眼睛也是滴着血,还不时地与父亲一同找她的茬。看来是大祸临头,那件事肯定是败露了。昨天无故还被爸爸打了几个耳光,被哥哥踢了好几脚。妈妈的态度更是变了,一个劲的给爸爸和哥哥打敲边鼓,骂她就是说话的。什么丢蛋鸡,小养汉精,人要脸树要皮,不要脸的人不是人,还不如尿泡尿淹死算了,贱货上不了市难得有人领等等不堪入耳的话她都能骂得出口。人常说如坐针毡,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原来就是这个滋味。又怎么办呢,自作自受,作茧自缚,她连一点自由也没有了,家里的自行车,电瓶车都上了锁。就连去厕所,这讨厌的妈就骂开了,懒驴上磨尿屎多,又找野男人去了

    原来她住得是西屋,床補也给拆了,在他们的床前放张小床,妈妈板着脸说:“从今天就睡在这里。”

    马艳梅少气无力地说:“我又不小了,能这里睡吗?”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又骂开了:“你是不小了,能知道陪男人上床还小吗?你还不如死了好,我和你爸不丢这个人了,小贱货,阎王爷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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