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机,再换上手机,社会向前发展,他们的通讯工具也一步步的更新换代。
正是:
人人有姊妹,个个有六亲,不欲人加我,亦勿加诸人。
一报还一报,点滴不差移,我不淫人妇,谁敢戏我妻?
其实吕士忠有妻子也有女儿,他就没有想到冤冤相报这番道理,当他强暴与他女儿同龄的马艳梅时,会不会联想到他的女儿也是这样被蹂躏,那心里又是个什么样的滋味?的确他的女儿也和母狗差不多。
改革开放以来,国民经济空前的提高,从国有和集体经济向自由个体经济转化,市场开放了,县城与城市的旅馆不再是国营垄断了,个体小旅馆遍地开花,比比皆是,多数人的眼睛看重的是钱,为了赚钱,身份证c介绍信c结婚证都免了。这么一来给吕士忠c马艳梅开了方便之门,他们也有了质的发展和提高,开始向城市转移。往往整个假期都是在城里度过。
马艳梅这么做下去又如何向她的父母亲解释?马艳梅的父亲当过兵,退伍后安排了工作在煤矿,又是一个浑厚的人,少在家中生活。她的母亲是个典型的普通农村妇女,也没有文化,女儿的指山卖磨很容易上当受骗。虽然是好事不出门,坏话传千里,社会上已经是沸沸扬扬传开了,这些都是羞人的话也都是传说而已,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谁也没有在床上逮住,提起裤子就能充好人。况且,谁人洗脸谁人白,各扫门前雪,不问他人瓦上霜,这也是社会上一个通病。但是,马艳梅的母亲再是一块不透气的熟山芋,耳朵里听不到,眼睛里还是能看得的,女儿怀了几次孕,刮宫流产,体态已经明显的变形,能不怀疑吗?
再说马艳梅的学能上好吗?要说能上好那才奇怪了,连鬼也不信。初二就不辞而别离开了学校。其母也曾严厉地质问了几回,马艳梅总是一推六二五,从不正面回答,急的马母顿脚捶胸,又能奈何呢?儿大由不得爹,女大也由不得娘,只有等她爹来再给她个规矩。其实总是马母一个异想天开,病入膏肓,又如何能挽救得回来呢?终于等到老马回了家,夜里夫妻二人说起女儿出轨的事来,直气得老马哇哇怪叫,狠狠地给老婆几计耳光。
马妻是很委屈,却也无法推脱责任,教育女儿当娘的是责无旁贷的,哭着说:“你就是打死我,事到如今,我又能怎么办呢,你是爹,就任凭你发落,不然你就去挖两个坑,把我和她埋了吧。”
说是埋了她母女,那是扯淡的话。
他们光生气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丢人现眼是必然得了,流再多的眼泪也洗不去这张又脏又臭的脸,一条绳勒死这个败坏的女儿,不管怎么说虎恶不食子,养了这么大,也下不了这个狠心,再说,就是亲爹亲娘也没有剥夺儿女生命的权利,那是犯法的。怎么办?
还是妻子想出一个办法来,她说:“给她说个婆家打发出去,不是就有人管了吗?”
老马担忧地说:“名声在外,还有人要吗?”
其妻道:“瞎眼跛腿的女人也剩不了。”
老马说:“过日子的人家能要残疾人也不会讨要作风败坏的女人为媳。”
其妻说:“好汉娶娼妻,就是烟花妓女,只要能改娼为良还是有人要的,再说我们也不能去明说明讲,一旦生米做熟了饭,想反悔也不太容易了。”
老马问:“说个什么样的人家呢?”
其妻道:“三尖石头也得巧地方搁,女儿已是这种情况,量体裁衣。”
老马道:“说个好人家是没有指望了。”
妻子说:“踢跳流猴的更不能说,过门后的第一关怎么过,你我是过来的人,女儿已不是真洁处女,弄不好会被赶出家门,那时候脸更丢尽了。”
老马道:“说个傻子或者有智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