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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工作?”

    蔡花说:“是的,他虽然是一个农民,素质很不错,人品好,为人热情,处事厚道,优点多多。”

    薛蓉问:“他叫什么名子?”

    蔡花道:“他叫丁雷。”

    薛蓉:“他叫丁雷?”

    蔡花再看薛蓉的表情有了变化,像是有了好感,便问:“你认识他?”

    薛蓉点点头道:“他是一个有血气的男人,我很佩服他,不过”

    蔡花追问道:“又不过什么?”

    薛蓉为难起来道:“美中不足,他就是没有工作,我爸尤其是妈的这一关不好过哇。”

    蔡花道:“人生俯仰之间,千万别去做名和利的俘虏,能觅寻到心上的人,乞讨要饭也是福。如果只为金钱利益去许配自己的终身,配狗嫁鸡之类,那是最大的不幸。依我之见,就是坐卧在金山银山上也是遗憾终生。妹妹,你说表姐我嫁给那个丑鬼杨赐,可以说是坐享富贵,我能是心甘情愿吗?我是怎么与他结的婚你是知道的,人是没有来世的,真的能有来生,丁雷这样的好男人我能抛弃吗?一失足千古恨,我抱恨终生。”

    薛蓉说:“婚姻大事非是儿戏,我对丁雷是有个好感,不能就因为一个感觉而决定自己的婚姻。结婚是一辈子,要成家立业,还有其他方方面面岂能草率?给我个时间让我考虑考虑。还得听取父母亲的意见,虽然婚姻自由,自己作主,终究我的生命是他们给的,养育和培养了我二十多年。”

    蔡花道:“你说得有道理。”

    薛蓉说:“表姐,最好你能与我父母亲面谈一下,也不失理,我妈妈是你姑母,我想你还是能说得来的,这样做不是更完美了一些,你说呢?”

    蔡花也赞同薛蓉的意见。

    正是:

    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亲。

    这句话已经不是现实了,自由恋爱,要不要媒人一样成亲。

    星期六,蔡花真的去了薛蓉的家,面见了姑父母,姑父的话还好说,就是姑母,别看姑父是个老干部在社会上大有名气,在他的工作单位上也是一言九鼎,就是在自己的家里还是被姑母领导的下级,长期被指挥的二把手。自然而然的在儿女婚姻大事上还得姑母一锤定音。任凭蔡花把丁雷说是一朵花,一说起丁雷没有工作,老姑母就摇起头来。

    蔡花碰了一鼻子的灰,老姑母油盐不进,一口就拒绝了,理由非常简单,就是因为丁雷是农村户口没有工作。

    蔡花还能说什么,无可奈何花落去,一路风尘枉自劳。

    蔡花也是非常了解她的这个老姑妈,爹是个慾到底的一个人,他们是一母所生,比爹也好不到哪里去,讲一辈子的死理,就是个死胡同,只要她想去钻,哪怕是九条牛也甭想把她拉回来,非钻到底不可。话再说回来,人生活在世上,物质条件没有人不去追求的。

    蔡花心里很不好受,总是觉得欠下了丁雷一笔还不清的帐,就像一座山压在她的心头,这笔债何日能了?在幼儿园的门前,他们父子见得第一面,是这么亲切。人常说夫妻是恩爱,父子是天性,这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儿子抱着他从未见过面的生身父亲,笑得是多么脆?你是大雷我是小超,这句话没有人告诉他,就能说得出口,他们开心,我能不痛心吗?自省c内疚c忏悔

    蔡花总想忘记掉这个回忆,能吗?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也许能吧?儿子是一座搬不走的山,一条填不平的河,是情和爱最好的见证,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蔡花的心就像被大风吹过的湖面,说不起浪那不是一个现实,这些天来让她寝食难安。能说成这件事也算是对丁雷一个赔偿吧,至少给自己也是一个安慰。

    可是事不逐人愿,女儿是他们生的,是有一定不可剥夺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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