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来了中午幼儿园放学的时刻。丁雷已经心急火燎地在幼儿园的面前等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丁雷的眼帘里,蔡花来了,她依然是那么美,那么诱人可爱。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弹指一挥间,快到八年了,这是第二次见面。那第一次见面是在林木市场,还解了他的围,憧憬往事,最是要人回想。他,也现身在蔡花的眼睛里,两双眼神一接触就像正负两极电流牢牢地吸引在一起。一个是二目含秋水,一个是泪在眶中流不出。有千言万语,有说不出头绪的恨,也有理不直的曲(屈),只化作及其简单的三个字:"你好吗?”
正在这时孩子们涌出校门,这也是天性,儿女最先能认识的就是母亲,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一头拱进蔡花的怀里,甜蜜蜜地喊着妈妈。
丁雷向孩子看了看道:“这是你的儿子?”
蔡花点点头没有言语回答。
丁雷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子?”
这孩子向丁雷看了看说:“你猜。”
丁雷说:“我猜不出来。”
孩子天真地:“杨超。”
丁雷道:“杨超?超绝跨越,这个名子起得好。”
杨超反问道:“叔叔你叫什么名子?"
丁雷回答道:"我叫丁雷。”
杨小超笑嘻嘻地说:“你叫丁雷,我叫杨超,说来我是小超你就是大雷了。”
丁雷对孩子情不自禁的产生了爱慕之意,伸过双手将孩子抱在怀里亲吻起来。小杨超格格的笑着,那笑声又清又脆。此时此刻的蔡花向丁雷和儿子多情地看着,五味杂陈涌上心头
身边还有邻村接孩子的家长,都以羡慕的目光看着他们。
一个妇女道:“看这三口多相配,真是太美满绝妙了。”
另一个妇女说:“爹是金娘是银,生的孩子喜死人,银盆里面洗得澡,从头到脚白到耳朵根。”
旁观者的议论蔡花听在耳内,却痛在心中,她没有勇气和胆量向这些人解释,我们不是一家子,能吗?别人又相信吗,这是一对多么相彼配的父子,五观像貌,同出一辙。人的眼睛里是揉不了砂子的,别村的人只不过信口开河说说而已,茅草山村的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是什么目光?是谴责还是
蔡花从丁雷的怀里接过孩子低声说:“你从今从后别来见我的儿子。”
丁雷心里纳闷起来道:“为什么?”
蔡花没好气地:“没有什么为什么,你最好不要来见我们母子。”
丁雷的心里好像泼了一盆冰凉的冷水,冷丁丁地站在那里,强烈的自卑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别的不说,只从同窗十二年的老同学这个关系而言,如此冷落,可见是人情如纸张张薄。
蔡花抱起儿子向丁雷又说了一句:“成梅大嫂会把消息传给你的,成了不要喜,不成也别怨。”
蔡花说罢杨常而去。
小杨超在母亲的怀里向丁雷频频挥动着小手,连声大喊:“大雷叔叔再见”
第二天,蔡花将儿子送去幼儿园,就匆匆忙忙地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镇粮管所,在薛蓉的宿舍找到了薛蓉。原来她们是姑生舅养的表姊妹,蔡花长薛蓉三岁。表姊妹感情一向很好,往来也非常密切。所以一见面都很热情,也没有任何的虚情假意,蔡花还没有坐下就开门见山地说出她的来意。
蔡花道:“表妹,我给你介绍的这个人是我的老同学,和我一个村,选个时间你们见见面,好吗?”
薛蓉笑了笑说:“谢谢表姐的关怀,这个男子什么文化程度,自然你们是同学我就不再过问了,做什么的?干什么工作?”
蔡花说:“他是一名退伍军人,是个党员,没有工作。”
薛蓉听到这里脸上泛起不悦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