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它最诱惑人,让人为它去拼,去抢,它又害死了多少人,后来,你会想起我对你说的这番话,不义之财君莫取,什么是不义,最简单的一个认识,就是合法。别去因为得到钱去犯法,身犯王法不由主,到那个时候,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呢?”
张铁梁点点头,不以为然地:“您说的有道理,还有这么一句话,人无外财不富,我们都是种地的汉子,两条腿踏在田里土里,永远也发不了财。”
张铁柱道:“也许,你说的有道理,我不准备和你去争辩,这样吧,你去发你的财,我是种地的命,不和你搅和。行了吧?”
张铁梁道:“哥,嫂,我谢谢您。谢谢您们对我的忠告,兰花做出了对不起您的事。”
韩月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张铁梁道:“好,我走了。”
韩月向张铁梁俾视着,冷淡地:“好,我们还得做活。”
张铁梁告辞了张铁柱,韩月望着渐渐去远的张铁梁,她叹了口气道:“我见他这副模样,心中隐隐作痛。”
张铁柱气愤地说:“劝又劝不醒他,就让他随着天时变化而作息吧。”
正是:
人间私语,天闻若雷,
暗室亏心,神目如电。
兰花躺在住室的床上,珠泪滚滚,失声地哭道:“张铁梁,张铁梁,我兰花对你乃一片真心,我为了和张铁柱赌这口气,我嫁给你,只说你能胜过张铁柱,气死韩月,可是你,真让我失望,我所做的一切还是为你,为你能比张铁柱强。我什么都不要求,只要求你超过张铁柱”
兰花哭着说着讲着,如疯如癫,当她听到有脚步声,抬起头,一看大吃一惊:“你,你于得海。”
于得海,笑嘻嘻地:“嫂子,梁子哥呢?”
兰花:“梁子已两天没有见面了,不是和你们去挖墓了吗?”
于得海:“嫂子,我那梁子哥已经”
兰花对于得海含蓄的言辞甚是怀疑地为:“他,怎么了?”
于得海煽风点火地说:“准备离婚,这个梁子小人乍富,挺腰凸肚。还有几个钱?他就学起了陈世美。”
兰花吼道:“我不相信,我就不相信。张铁梁能是那号的人吗?”
于得海嘿嘿几声冷笑:“等你相信了,也许那就晚了。”
兰花可吓破了胆子,她惊坐起身来,却袒露了上身。于得海哈哈笑道:“嫂子,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你的婷婷玉体,我会劝说梁子的,一定要他回心转意。”
兰花急忙拉衣扯被,满面地羞惭道:“谢谢得海兄弟。”
于得海从怀中取出一沓子现金扔到兰花的怀里。低声道:“这是一万元现金,嫂子,你若是有心你收下,梁子不来的时候你就”
于得海说到这里转身走出了房间,兰花怛然地骂道:“张铁梁,张铁梁,都是你交结的朋友。”
兰花拿起这沓现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她看了看这沓出新的人民币,脸上露出了贪婪而又下流的微笑。
正是:
人见财喜,要喜得长久,就看财从何处来?
孽钱归孽路,是如此来,是如此去。
一名三十余岁的中年男人来到了卫生所,他眼上戴上了太阳镜,伸手揭开了遮挡蚊蝇的白布门帘,探进上半截身子,高声问:“于得水可在这里看病?”
张铁军抬起头,见到这个陌生人,便回答:“于得水就在这里看病,你是?”
钱二道:“我是于得水的朋友。”
于得水半躺半卧在病床,看到了钱二,惊喜道:“是二哥,请进,请进。”
钱二进了卫生室,以讽刺地口气道:“老五,你已是财大气粗,还认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