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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兰花没敢发作,她道:“我给你做饭去。”

    张铁梁以强硬的口气责备道:“兰花,柱子哥比我大一岁,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记得在我们读初中的时候,他写了这么一篇条幅送给我:虽然不是一母生,却是一对好弟兄。我一直把它贴在墙上,我们结了婚,才被你恶意的撕去。”

    兰花没有做声,站在那儿静静的听着。

    张铁梁继续道:“桃生路井上,李树生桃旁,虫来叮桃根,李树代桃僵,树木身相待,兄弟不相忘这是他上高中时送给我的那一副字幅。”

    兰花仍是没有开腔。

    张铁梁又道:“在我八岁的时候,我掉到河里,是柱子哥救了我。为了救我差点淹死了自己。”

    兰花少气无力地说:“因为他是你的近门子哥哥。”

    张铁梁道:“柱子哥的生性为人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他,他临当兵的那年在生产队里当记工员,我迟到误了工,他就给我扣了一分,晚上他找到我,对我说,涓滴为公,毫无侵蚀,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卖宝的三万元他一分也没受,都送给了和叔。”

    兰花惊诧地:“他没要那三万元?”

    张铁梁道:“多好的棉花,竟被你全给毁了,他没有报案,和叔要我给他一万元钱以作赔偿,可是他也没要一分,他和韩月嫂子掉着眼泪把三亩棉花地给耕了。”

    兰花已有几分内疚。

    张铁梁严肃地:“兰花,不是他两口子怕你,而是开诚地来感化你,我不许再去欺负他们,天地良心哇。兰花,难道说你的心不是肉长的吗?”

    兰花已有几分的不耐烦了,她吼道:“张铁梁,我欺负他了,如果你护着她,你就搬到她家睡去,她不要脸,自投到张铁柱的怀里,也许她的一条裤子能装上两个男人。”

    张铁梁已是怒不可遏,他扑向前来,啪啪,重重地耳光打在兰花的脸上。张铁梁又气又恨,从屋里走了出来,嘭地关上了大门,扬长而去。

    正是:

    别人骑马我骑馿,仔细思量我不如,

    待我回头看,还有挑脚汉。

    如果大家都能这么想,就没有人害红眼病了。

    张铁柱,韩月正在种菜,他们默默地干着活。“哥,柱子哥。”

    张铁柱扭过头来,见是张铁梁,停下手中的活计,苦笑了笑:“梁子。”

    张铁梁十分惭愧地说:“韩月嫂子,兄弟我向你认罪来了,都是我张铁梁无能,管不好她。”

    韩月直起腰来,向张铁梁看了看,问:“看你的脸色”

    张铁梁:“嫂子,我没有什么,你们能歇会儿吧。”

    韩月道:“梁子兄弟,你拿你柱子哥如同手足,对嫂子我也不见外。我劝你一句,能听吗?”

    张铁梁诚恳地说:“老嫂如母,我张铁梁尊敬您。”

    韩月丢下工具,他们坐在田埂上,张铁柱取出香烟,二人吸着烟,在曲膝交谈着。韩月心平气和地说:“梁子兄弟,你和你柱子哥是茅草山最早读完高中的两个,嫂子我也是读过十二年书的人。我要劝你的是,千万不能去做夜中行窃,或者是拖人衣裘的小人,当然我和你哥也非是僻处谋命的无知之辈。”

    张铁梁道:“嫂子,你要说的是?”

    韩月一针见血地说:“我们村来了于家三兄弟,他们是来偷坟盗墓的,可能在不久,更多的偷坟盗宝的外地人,会蜂拥而来。茅草山的人不可能只有和叔与你去参与。兰花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但会贪财无厌,也许会我就不说了,兄弟请你好自为之。”

    张铁柱也道:“梁子,你嫂子说的是肺腑之言,她如果不是为我好,能阻拦我吗?”

    韩月语重心长道:“钱是什么东西,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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