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皮无脸的女人,是何人又让我下定了这个决心。自行投向你的门前,是贼,是贼人。步步将我逼到你的怀里。”
韩月说着,说着,她哭了。语韵也酸痛起来,两行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滚滚而下。她又道:“铁柱,你坐下。”
张铁柱和韩月坐在床沿上。
韩月道:“铁柱,你我买电动车的时候,扒子手对我实行扒窃未遂,我遇到了你,后来贼人在山林中对我施以,在我生死的关头,又是你挺身而出救了我。我求你见你真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为此我更加敬重于你。并求你为我的名节不可外言。当兰花的出现,对你又是那个态度,你宁可自受其辱,为了我仍是讳而不言。我韩月是人,有心有肺的人,那时候你在我的心中是那么俨然高大。我敬服,可以说是五体投地。”
张铁柱道:“韩月,别再说他了。”
韩月道:“铁柱这都是我的真心话,可瞒爹娘,不可向你隐瞒半句。我哭不敢出声地回到家,半个月后有人说媒提亲来到俺的家,爹娘也就答应了。
韩月的家 ,媒婆在韩家正以娓娓动听的言语和韩月的父母亲一个劲地夸赞着,“大哥,大嫂,我说得这个小伙,论人才,论人品,十里挑一,身高一米七八,人生的白白净净,高鼻亮眼,那一表人才,真是没得说的,走在姑娘面前,哪个不远去多看几眼。”
韩母道:“俺家月儿?”
媒婆道:“你家月儿,正能和他般配,真可说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地生的一双,他还是城里人哇。”
韩父道:“妹妹,如今的小伙子也不能去衣貌取人。”
媒婆侃侃道:“对,对,大哥说的对,我再说他的本事,大的很呢。跑广州,去深圳,做的都是大生意。十万八万,根本看不上眼。”
韩父道:“朝中的官多做不尽,天下的钱多赚不了,也还得讲个生财之道吧。”
媒婆道:“大哥说的有理”
韩母道:“那就约个日子,来俺家和月儿见个面。”
媒婆满口答应道:“见个面,见个面,也得让你当爹娘的看看吗。那就三天以后吧。”
三天后,韩月在棉花地整枝拿叉,不声不响地劳作着,红日煴空,微风吹拂着大地。广阔的平原,茂盛的林木和庄稼却遮住了人们的视野。
“月儿,月儿”
韩月听得有人在呼唤他,她抬起头看去却是母亲,韩母走出棉花地。
韩月道:“娘”
韩母走到进来,道:“月儿,快回家去。”
韩月问:“天还早哇,有什么事吗?”
韩母生气地:“两天前,我就给你说了。”
韩月明知故问道:“什么事?”
韩母有些气愤道:“死丫头,真会忘事。今天有人要来俺家和你相亲。”
韩月冷漠地:“娘,什么年代了,找对象谁还靠什么媒婆。”
韩母唬着脸道:“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亲,我们是老诚的人家。”
韩月生硬地说:“我不去。”
韩母怒道:“你敢。”
韩月在母亲的胁迫下不得不同母亲走出棉花地。韩月母女回到了家门,推门而进,院子中停着一辆上海大天ab麦科特型电动车,这时于得水笑容满面地和媒婆从屋内迎了出来。韩母客套地:“大妹妹,要你久等了。”
媒婆哈哈大笑道:“月儿,姨我给你带来了小伙,你看看,在大韩庄可以说是顶呱呱的吧。”
于得水取香烟在手,热情地向韩母走来道:“姨,请抽烟。”
韩母惬意歉然地:“屋里说话。我不会用烟。”
韩月的目光没有半点注视着于得水,却投向这辆电瓶车上。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