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
老人道:“好,好,好。”
张铁柱回过头向张万和道:“和叔,你可不能偏心眼噢。”
张万和道:“柱子,你和梁子都是我的叔伯侄子,一个半斤一个八两,我一定会把一碗水端平的。”
张铁柱道:“现在是十两的秤。”
张万和改口道:“对,对。一个半斤,一个五两。”
张铁柱道:“万和叔,话可是您说的,梁子的喜事是你一手主办的,我的这栋喜事你也得问哇。”
张万和道:“好,好,不过”
张铁柱问:“大叔,不过什么?”
张万和道:“农村办喜事,三天前就开始张罗了。卖菜,杀猪,宰羊,埋锅支灶,请厨师。可是你戏已经唱了,如何去搭戏台子。”
张铁柱道:“大叔,您是天下事都难不倒的人,你就酌量着办吧。使人接请我的姑舅姨表,老房亲戚朋友不是都在梁子家吗,帮忙的人等,原套人马不动拉过来就是了。”
张万和摇摇头道:“听你说的多轻松,鱼呢肉呢,宴席怎么办”
张铁柱道:“宴席就免了。我也不收礼,亲戚朋友来了,吸几支香烟,吃几块喜糖,移风易俗。我张铁柱在茅草山就带个头,做个表率,大家都不浪费。”
张万和沉着脸,不悦地:“虚与委蛇,哎,到这个时候,我也只能这么操办了,无所适从,你能随便,我也能马虎。你就去镇领结婚证吧。”
张铁柱道:“那就先谢谢大叔了。”
韩月道:“谢谢大叔,谢谢大叔。”
韩月,张铁柱上了电动车,和村民告辞,驾车向村外驶去。
张铁柱,韩月骑着电动车行驶在路上,蓝天白云,秋风和日。
天黑日沉了,夜幕降临。张铁柱韩月送走前来贺喜的人们。张铁柱,韩月:“谢谢”
贺喜的人们走来,他们已是疲惫不堪。张铁柱的喜房内亮着灯,整个房间除了墙上那张双喜,没有别样更新。床上还是那床褪色的旧军被。张铁柱,内疚抱歉交加地说:“韩月,我这就委屈了你,此时此刻使我想起了”
韩月问:“是不是你想起白毛女的电影?”
张铁柱笑道:“韩月,韩月,心照不宣,唯我与你。我真的想起了白毛女电影,半间草房做新房。”
韩月欢欣地笑道:“铁柱,尽管我们的这桩喜事办的仓促和草率,却让我终生不能遗忘,它的实现又是那么不容易。”
张铁柱道:“神差鬼使,阴差阳错。”
韩月道:“你说得对,就是神差鬼使,阴差阳错。”
张铁柱:“韩月,我问你,以后,我们有孩子,如果问爸,妈,谁是你们的红娘,谁是你们的媒人。”
韩月道:“好回答。”
张铁柱问:“好回答?”
韩月点点头道:“好回答,太好回答了。”
张铁柱问:“是谁?”
韩月道:“是贼。”
张铁柱吃惊地:“是贼?”
韩月道:“是贼。”
张铁柱哈哈大笑道:“我们的媒人是贼,是贼。不过我们的孩子又问我们,我不太好回答,也无言解释。”
韩月问:“他们怎么问?”
张铁柱道:“爸,妈,你们为什么要贼做你们的婚姻介绍人,那不成了与贼同伍。张铁柱摇摇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许他们还会怀疑我和你也是贼。最少也是和贼打得火热的不太好的人。”
韩月没有表情地笑了笑道:“没有贼也就没有我们的相识。我们的结合。”
张铁柱道:“说来,我们还要谢谢贼。”
韩月道:“铁柱,你可能认为我韩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