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放心,我既不会让你难做,又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地的。“
元暮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我就是送了这条命,也断不能让你出一点点危险。“
这话让珍儿心头似猛烈一敲击,她自是知道元暮与他们的情谊,只是能待她到何种地步,珍儿心里是无底的。珍儿虽从小与元暮交好,但身为长公主的她也知道,什么叫做君臣有别,尊卑有别。有些事,她似模模糊糊懂得,又不愿意去深想。
珍儿深吸一口气道:”不如你先替我洗马吧!“说完,一夹马肚就向前奔去。
元暮也急忙向前追去。两人一前一后,策马奔腾,潇洒自由自不必提。
直至行宫,众人安置好后,皇后召去了珍儿。原来轸高烧不退,到祭拜前,皇后都不打算让他出门了。知了提醒皇后,如果被皇上知道轸高烧,说不定祭拜的时候,皇子祭拜的位置会被辕占据。皇后是万万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皇后就是要用这次祭拜,奠定几乎要成年的轸的地位。适时,皇上,她和轸,必在众人仰视中一起登上祭祀高台,这才能向前朝后宫揭示当今至高无上的一家人是皇上和她组成的,其他卑贱的嫔妃最好连肖想都不要想。
珍儿先去看望了轸。轸高烧不退,脸色苍白,虚汗频出。看到珍儿来了,便唤她道:”珍儿,快把我那套羊毫长峰画笔拿来,我特意带出来的。“
坐在床边的皇后端着药碗,打断道:“珍儿不许给他去拿!今日好不容易好些了,你要好好养着。不许动你那些劳什子!“又给他掩了掩被角,苦口劝道;”两日后就是祭祀大典,你身子不好,如何能登上高台,行嫡子之责?”
轸儿一听此言,便赌气道:“不许做这又不许做那,如此这般,我便不喝那药汤子。两日后,谁爱去登那高台便登去!”说罢,转身便躺下,背对众人,不发一言。
皇后气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直骂道:“这小畜生!难道要气死本宫你才得意吗!”
珍儿一看母后双眼充满红丝,知道母后为了照顾哥哥怕也是不眠不休。现今两人身体都虚,情绪又都激动,在这种针锋相对的情况下,珍儿只好叹了口气,接过母亲手中的药碗,劝道:“母亲怕也是没有休息好吧?不如现在去稍事休息,让我来伺候哥哥喝药吧。”一边又召来知了来搀扶皇后。
知了急忙上前搀扶,也劝慰道:“娘娘自打到了行宫,连茶都未喝上一口。奴婢命人准备了人参汤,娘娘好歹去喝一口提提神吧。”
皇后直摇头道:“你们也不必故意宽慰我。这小畜生是我生我养的,我竟是是欠了他的!今日他气死我,我倒也一了百了了!”说罢,她别过头去,眼泪便忍不住款款而流。珍儿见此,忙让知了好生照顾母后,这里她来负责就好。
待皇后走后,珍儿把药碗哐地一声放在轸的床边,对着他的背说:“行啦,起来喝药吧。病重难受苦的可是你自己的身子。”
看轸还执拗着不动,珍儿又道:“元暮哥哥带了不少他母亲做的点心来给我们。你这病着,怕也不能吃这油腻之物吧?真是没口福啊。”
轸猛地做起来,自己拿起药碗,一皱眉,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灌了进去。喝完,又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大口,才缓过气来问道:”点心呢?“
珍儿像对待小孩一样,先递给他一颗过口的梅子,才道:“你放心。早给你备好了,一会就叫人给你送来。但是咱们先说好,能吃不能吃,咱们得听太医的。”
看轸又要不服气,珍道:“要是让母亲知道你病中元暮哥哥还送甜食过来,她要怪罪元暮哥哥的。”
轸只好作罢道:“好吧。我当然不能让元暮哥哥无端受指责了。”
说到这里,珍又道:“母亲为了照顾你,这几天都没有睡好。你不领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