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831
一c家族往事
道光十五年十月初十日1835年11月29日,这天有些寒冷,天阴沉沉的。太阳别乌云笼罩着。北风呼呼地刮,人们感到了凉意,纷纷穿上棉衣,冬天来了。
北京西郊锡拉胡同一户人家,人们进进出出,十分热闹。低矮的瓦屋,墙上的泥土有些剥落,屋内摆设十分简陋。一张八仙桌子,四条板凳,靠墙边竖着一些杂物,墙上挂着几幅旧字画,颇有些文气,这且算做客厅。客厅的东西两侧各有一个布门帘,那门帘虽然很久,倒也干净。看起来,这家的主妇很勤快,桌椅上没什么灰尘,就连屋内旮旯出也没什么积尘。
黄昏时分,有两c三个人焦急不安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其中一个约二十岁光景。一副典型的满清旗人长相,这个人叫叶赫那拉氏惠征。另外一个有五十多岁吧,一搭眼,不用说,准是叶赫那拉氏惠征的父亲,父子俩长得太相像了。都是大额头,小眼睛,高颧骨,小嘴巴。不过,父亲的个子比儿子的矮多了。六十多岁的老者叫叶赫那拉氏景瑞。
还有一个人,是个姑娘,像是穷亲戚,也像是个仆人,她叫翠儿。其实,他是惠征妻子娘家的远房亲戚,的确是从乡下来临时帮忙的。
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惠征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向翠儿问道:“夫人怎么还不生”
这简直是废话。翠儿是个姑娘家,生孩子的事情她哪儿懂得什么,不过,她也心急。中午她做好了饭老爷和少爷都不吃,他一个仆人如何好狼吞虎咽。万一今晚夫人还不生,恐怕晚饭也吃不好。
惠征的妻子生得时是头胎,做丈夫和做公公的当然着急。自从叶赫国被灭后,二百年了,那拉氏的后代没敢喘个大气。偏偏老天爷不怜悯这只血脉,那拉氏的后代是阴盛阳衰,女儿多,儿子少,人丁不旺。如今惠征的妻子临产,如果能生个儿子,景瑞一定会为孙子打败宴席,老头子不敢多想。万一生女孩呢他不敢想,更不去想。做公公的虽然不好意思多看儿媳几眼,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端详过惠征妻子的肚子。
反正,他的经验也不多。凭记忆,惠征出生前,他母亲那隆起的腹部尖尖的。如今儿媳的肚子也是如此,大概也是个小子吧。
从里屋不断传来产妇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妈呀疼死我了。好儿子,绕过额娘吧,你快快出来呀。”
景瑞听了又心疼有觉得十分好笑。心疼儿媳如此受罪,暗笑儿媳央求穗子快出来。两个时辰过去了。产妇折腾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她似乎睡着了。惠征和他的父亲也累了,父子俩走进另一间屋子,合衣而卧。
“哇哇哇”
一声婴儿的哭啼划破沉寂的黑夜,孩子在别人的睡梦中诞生了。
她便是叶赫那拉氏兰儿,即后来得慈禧太后。
刚刚做了父亲的惠征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他使劲的推醒自己的父亲。景瑞有些糊涂。
“三更半夜的,干什么啊”
“阿妈,生了,生了”
“生什么”
景瑞一拍脑门儿,他笑了,笑得好开心。
“生了,是阿哥吧”
他似乎很肯定儿媳妇会生男孩。惠征揉了揉眼,说:“还不知道呢我这就进去看看,把孙子抱出来给您老瞧瞧。”惠征乐呵呵的冲进产房,恰巧接生婆一掀门帘,带着满脸的倦容,靠在门框上,有气无力的说:“恭喜了,是位小格格。”
“不对吧,你看清楚没有”
惠征脸上立刻没有了笑容。翠儿也有气无力的:“错不了,是个女孩,不相信,你自己进去看看。”这下子惠征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景瑞在另一屋子里,听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