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大哥,田本告诉我不动他。”
“哦,他去哪了?”白虎问。
“护城河。”
“什么?他不会去跳河吧?”白虎又叫了起来。
“没有,他和那个叫雹子的没有钱,出了院瞎走到了护城河。”
“别现身,继续跟着他,不许帮他,记住,好钢得炼!”
“大哥,小飞想问句话。”
“说!”
“你不会想让他也上位吧?下位吗?”飞流星问。
“不是下位是中位!”白虎笑笑说。
“中位?大哥,我拼死拼活几年才混个中位啊!”
白虎没有说话。
飞流星顿时说:“对不起!大哥!小飞话多了!”
“明白就好!”这就叫江湖规矩,大哥就是大哥!
电话刚放下田本又打电话来。
“老板!我是田本泽”
“田本,有事?”白虎问。
“老板事办好了,邙山公墓东坡甲区二号,标准:三十万,墓碑:云南大理岩,占地”
“行了,大晚上的,你说这么多这些干嘛。你看着办,别怕花钱,别丢了咱乾坤门的脸。”白虎说。
“明早六点半起灵,老板要派车吗?”
“嗯,老规矩,小弟们的情绪都稳定吗?”
“放心老板。”
护城河公园
佐龙轩和雹子谁也不说话,呆呆的坐在长椅上。
“雹子,我饿!”
“没出息,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想别的也得吃饱啊!”
“今天晚上是吃不上了,明天天亮再说吧!”
“我们就这么呆着也不是办法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我们在明处,乾坤门在暗处,堂堂乾坤门难道还找不到我们吗?”佐龙轩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也把裤腰的绳紧了紧。身上有伤,肚子里又没食。护城河畔的风很大,早就把佐龙轩的病号服吹透了。
这时,起了雾。整个护城河河面上罩上一层白纱。对面不见人,街灯把这里照得十分诡异。
不远处,传来竹杖拨弄地砖的声音。一个黑影向他们俩走过来。其实佐龙轩真有些怕,但怕是没有用的。那个影子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但就在佐龙轩思索的时候,那人已经到了他面前。
那是个乞丐,个子中等,弯着腰,拄着一支竹手杖。穿一件破旧的军大衣。
“二位,让一让,你们占了我的地盘了!”乞丐很礼貌地对佐龙轩说。
“你的地盘?”佐龙轩问。
“是的,这张椅子下面还有我的行李呢。”乞丐说。
“不好意思啊。”佐龙轩没再说什么,拉起雹子要走。
“别走啊,二位,你看你俩,一身病号服,也一副穷困潦倒的摸样,一块坐下来聊聊吧!滨洲的二月不是春天,冷着呢!”乞丐说。
还真别说,当时佐龙轩真冷得不得了,一步也不想走。便到了那乞丐身边坐下。
这可是佐龙轩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乞丐接触,还没近身就有一股霉味。佐龙轩想坐远些,又觉得不礼貌。只得硬着头皮坐下了。
“哪人啊?”乞丐说:“怎么穿着病号服在大街上走啊?”乞丐问佐龙轩。
佐龙轩看了一眼雹子,他坐在佐龙轩边上,默无一语。佐龙轩知道他一定不想让自己回答那个乞丐的问题,于是他便没有说话。
“不想说?”乞丐说:“那我不问了,反正和我没关系,你们小哥俩这是刚出来不久啊,衣服还泛新呢,像你们这样啊,没有身份证,找工作可难了。有家还是回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