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的三观都被毁了”
苟小珠痴呆地望着孟章,有些消化不过来这翻转的真相。
“什么是三观?”
孟章对她这个穿越词大为不解。
“没啥,我瞎说的师父,你别理我,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苟小珠失魂落魄地跳下栏杆,胡乱穿好鞋子,一瘸一拐地往白玉台下走去。
见苟小珠如此落寞受打击的模样,孟章却没有追上去,只是眯着眼睛含笑看她渐渐走远了。
这回,这个小笨蛋该彻底对东海君死心了吧?
轻轻摸了摸英挺的眉头,孟章嘴上透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苟小珠回到她休息的小屋子里,很失望地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原来东海君不是关爱我,而是为了占我便宜?亏我还觉得他是个值得依赖的大哥哥呢!
她翻来覆去地回忆着东海君给她治疗蛇毒的经过,当时东海君捧着她的小脚丫时的确好像愣了下,眼神亮的出奇。
但是接下来他为自己吸毒血血时完全没有那种c猥c琐的感觉呀!
他吸掉毒血,上药包扎,动作一气呵成,毫无怠慢和留恋,要说占便宜,也不像啊?而且,他背着自己的时候明明有许多机会可以,猥,琐自己的,可是他没有!
那么温柔踏实的人,怎么会是那种坏人呢?
想到这里,苟小珠一咕噜坐起身来,闭着眼睛仔细想了想,却心里一阵豁然开朗:对了!
一定是师父对他有误解,所以才否定东海君对我的关爱的。但是凡事都应该靠自己亲自去感受,别人说的未必对啊。
当时我是当事人,他到底是真心给我解毒疗伤还是有意借机猥琐,难道我会看不出来吗?
东海君也许对别人不好,也许他真的有什么恋足癖,好色风流,可是当时他完全可以趁人之危的,却毫无邪念地帮助了我。
东海君没有师父说的那么不堪,我不能因为别人对他的评价不好就忘了他对我的关爱。
想到这里,苟小珠心里豁然开朗,十分明朗起来:对,东海君至少对我好是真的。这个大哥哥我是交定了。既然师父误会了他,那只要瞒着师父就好了。
苟小珠被自己的发现感到十分欢喜,刚才的喜悦之情又涌上心头来了。
此时窗外月光明亮,夜色虽深却月色正好,照得人越发睡不着了。
苟小珠索性披上衣服下床到屋子外面走走。
只见外面万籁无声,放眼望去,天玑宫被月光照得越发洁白干净了,亭台阁楼影影绰绰,仿佛天界的琼楼玉宇。
山上的风呼啸着,把屋檐下悬挂的每一盏铁马都吹得叮咚作响。
站在小屋子前的光洁地小院子里,抬头仰望天上明月,苟小珠不由得想起了很多关于月亮的诗词,便随口背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一句未了,却听得院子敞开着的小角门处传来一个人的赞叹声道:“好诗句,想不到师叔祖居然还有如此雅兴,深夜在外面赏月吟诗。”
苟小珠闻声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青年道士,正抱着白拂尘笑吟吟地冲她友好地微笑。
“原来是玉虚道长呀。”
苟小珠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正是当日她上山之时曾经从杨君羡的那帮爪牙下救过她的道士,虽然他算是自己的师侄孙辈了,但是念在他年龄辈分都不低,所以苟小珠并不敢妄自尊大,直呼其名。
“师叔祖客气了。你直接叫弟子玉虚便好。”
玉虚是个低调内敛的人,见苟小珠敬他为道长,便恭敬地走过来对她欠身稽首。
“师叔祖这么晚了怎么不去休息呢?”
玉虚慈眉善目地望着她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