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赶着马车快速奔向西边,越离开南京往西去,丘陵c山坡路渐渐多起来,马车箱内颠簸的厉害,宝贵担心姚小姐身子,尽量绕过坑洼地,选择平缓道行走,终于用了两天半的时间才回到了老家肥东。
十二岁离家,宝贵对老家的印象完全是童话般的记忆。
在路上歇脚时,姚老爷提出一个问题:宝贵啊,如果你老家村里人问起的话,我跟安琪是你什么人,你怎么回答?
宝贵没有想过,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排他们之间的关系。
回到故乡,他的心已经在童年的记忆中驰骋。
听了姚老爷的提问,他只有把问题还给姚老爷。
宝贵问:那我怎么说吶?
姚老爷嘿嘿笑宝贵实在。姚小姐半躺在稻草上,手下意识地抚摸自己已经隆起的肚子。
看到女儿身体如此状况,姚老爷对宝贵说:宝贵,你跟村里人就说我是你的丈人,安琪就是你太太啦!
宝贵一把勒紧马缰,车停下了。
他回过头来把目光投向姚小姐,似乎在征询着什么。
姚老爷说:就这么办。先就这样说。
宝贵象个孩子般地“哦”了一声,看着姚老爷点头答应。
瓜皮帽今天接待了一个不速之客,他天刚蒙蒙亮就敲客栈的房门。
门开后,瓜皮帽发现这个中年男人全身湿透,不断哆嗦。累,饿,冷使得这个男人进门就倒下,昏厥过去。
瓜皮帽没有袖手旁观,急忙采取措施。
他先吃力地把男人的衣裤脱去,把他拖进厨房靠在墙壁上。然后,一边炖姜汤,一边用热毛巾帮男人擦身体。姜汤炖好后又用小勺喂他一口一口地喝下。
大约一个时辰,男人睁开迷茫的眼睛。
这个男人就是严长顺。
严长顺问:这是哪里?
瓜皮帽答:镇。
严长顺又问:竹镇有多远?
瓜皮帽没有回答。他在严长顺的身上发现了手枪,短斧,匕首等物品。所以他认为此人来历不明,需要摸清身份。
瓜皮帽说:兄弟,我救了你一命,怎么,没有感谢的表示,就想走?
严长顺无力地笑笑说:我不是想走,就是问问。
瓜皮帽把话又反过来说:怎么,不想走,难道是赖在我这里不成?
严长顺问:那你想怎么样吶?你是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啊?
瓜皮帽说:走和留都行,但你得拿银子。
说到银子,严长顺身上真没有,都放在姚老爷的木箱里面了。
严长说如是说:目前没有银子,但日后一定给你。
瓜皮帽嘿了一声,取下脑袋上的瓜皮帽,用手挠了几下说:你以为带着家伙就可以吃白食?
严长顺急忙解释:不是不是,老哥别误会。我到了竹镇肯定会有银子,而且拿到后立刻送来。
瓜皮帽不管那些。在他的客栈,没钱吃白食的都是信誓旦旦,红子白瓤,胸脯拍得巴巴响,说是会给钱,可结果放走了,就都一去不回头。
瓜皮帽用手指着严长顺道:我心善,救你命,你就是,白眼狼。我不能,放你走,等一会,你好看。
说的如戏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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