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在身上无法生存。况且舅舅练习的是西洋拳术实用性很强。他是在上海一个西班牙人家帮工时跟主人学的。与其说学,不如说陪练。没少挨揍。舅舅也如法炮制。宝贵也在不会挨揍到,会挨揍再到挨揍之中有反击中成长了。所长让宝贵当警察也是看到他的这分能力。
今天,宝贵就要一展身手,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来四个小爷打一群。宝贵知道,对付人多,就要兵贵神速。如果再自己体力透支前不解决战斗,必败无疑。要想迅速解决战斗肯定要下手凶狠。毫无疑问,西洋的打法没有中国武术那样溫良恭检让。你请我请假客气。西洋打法就是抓你弱点去攻击。拳肘腿膝没有规矩地进攻让你在短时间内晕厥倒地失去战斗能力。
宝贵高看眼前四位咬牙切齿,面目凶狠的家伙了。其实,他们平时也没有接受过正规武技的训练。欺负妇女老人还行。舍得玩命罢了。当宝贵迅猛的腿脚过来,怎么躲避都不知道。迷糊之间就躺倒在地。而且伤的都不轻。宝贵不管,倒背双手,一摇三晃地走了。周围不少路人都看得真切,眼光中流露出敬佩和惊讶。
第二天下午。所长把宝贵叫进办公室。所长四十五岁。姓熊名德清。个高精瘦。腮帮凹陷,觀骨突出。看上去凶狠,其实,心肠绵柔。宝贵来南京不久便认熊所做了干爹。两个人情同父子。熊所长给宝贵泡了一杯清香扑鼻的龙井茶,让宝贵坐在沙发上喝茶。两个人先天南地北的扯了一会闲篇。而后熊所长才告诉干儿子闯祸了。。宝贵认帐。并拍胸脯保证,天塌下来自己扛。熊所长虽对宝贵爱怜有加,可是,对年轻人还是需要严加管教。他板起面恐说:你也是胆大妄为。安庆帮你也敢惹?宝贵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猛然一惊。他知道安庆帮在南京的势力。他们的势力范围都涉及到长江北岸地区。人多势众。不过,宝贵不装怂,他对所长说:干爹,他们有什么说道都冲我来。熊所长把眼睛瞪大说:能不够!你他妈的几个脑袋?宝贵吐了下舌头微笑着说:干爹,息怒。来来来。喝茶!他把手中的杯子递给屁股依着办公桌角的干爹。熊所长扑哧一笑:妈的,神头鬼脸。好的不会,尽给我惹麻烦!
第二天晚上,熊所长座东,邀请安庆帮大哥大倪发庆在以徽菜闻名的徽州人家吃饭,以解嫌隙。我对干爹的做法不解。难道警察怕混混?熊所说:老子吐口痰都够你学半年的。我们不是怕,冤家易解不易结。他们在暗处打你闷棍怎么办?通过这件事情,你得长记性。我们虽是执行公务,也要知道自己也是混饭吃的。你现在单身还好办,有了家室这帮人为难你老婆孩子怎么办?
这么一剖析,宝贵似有所悟。熊所长摸摸宝贵的脑袋说:孩子,干爹有很多够你学的吶!
宝贵问要不要带人带家伙。
熊所长乐了,说:看你怂样。犯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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