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亲口承认,是他用针刺死了那只波斯猫,普利西和莱勒惊怒中带着难以置信。
莱勒更多的是对文青的失望。
“看见了吧,他就是一头白眼狼。”普利西发狠说道。
文青漆黑的瞳孔一收缩,目光倏然转冷:“大嫂前晚被你那只猫吓的险些出意外。我这是为了大嫂好,也是为了你的孙子。”
文青这种表情像极了柳念。
莱勒心中划过一丝波澜。
普利西恶狠狠的与文青对峙,文青也毫不相让。
“你的出发点是对的,可不该用这种手段。”莱勒目光和蔼。只因,他不想深究。
他清楚,越往下深究,他越会感到失望。
文青不做声,隐去漆眸中的叛逆,低着头,嘟着嘴,表现出一种颇不认同的姿态。
文青……
到底他是不谙世事,还是隐藏的够深?
在银针上涂抹致命的见血封喉毒,这绝非不谙世事。
想到此毒,莱勒又联想到了东华,联想到了黑阎……
五岁起,他一直像个小尾巴似的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听闻他生病,他立即挂下电话,从北国赶回亚威,只为去照顾这个弟弟。
人们都说他是天底下最好的兄长。
可他在文青的心里算是什么样的大哥呢?
“他的天真都是装出来的,莱勒,那晚他跟香娜偷情你大概也知道,为了你的声誉,你必须与他划清界限。”文青去了卧室,普利西告诫莱勒。
“我自有主张。”莱勒不想提起这件事。
回到卧室,柳念已经安然躺下,看见莱勒时,柳念睁开眼,起身。
“莱勒,我承认,我曾经确实使用过银针,也有过那种毒,可那只猫不是我谋害的。”
莱勒上床,掀开被子,揽抱着她:“我知道,是文青干的。”
柳念想要说‘怎么会’。
莱勒好像知道似得,抢先开口:“他自己亲口承认的。他是为了你的安全,担心那只猫会在次伤害你。”
柳念震撼。
但见莱勒愁眉不展,她亲一口他的脸颊:“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莱勒回吻着她,渐渐热烈起来。像点火一样,肆意蔓延。
良久,他得了短暂的满足,声音粗嘎暗哑:“知道吗,文青总是在对你做意想不到的事情,他心细给孩子买衣服,深夜闯进来保护你,为了你,不惜杀掉母亲心爱的宠物,这样的他,让我有种压迫感,甚至还带点挫败感。”
“于是,你就吃醋了?”柳念妩媚一笑:“我相信,文青这么做完全因为他的天真使然,谁对他好,他诚心相报,就像一个孩子,谁对他好,他就喜欢谁。”
莱勒在她凸翘的臀部上拍了两下:“我就是吃醋了,阿念,我也想学着大度,可看你跟别的男人一起说笑,我心中很难受,就算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文青也不行。”
“你真霸道。”柳念攀着他,带着小女人撒娇的的语气。
莱勒啄住她的唇,又是一通接蝶追逐。
*
“把这张支票给她,送她离开亚威。”
斯卡伦恭敬的从莱勒手上接过那张百万支票。
心中却大为不满。
杜伦是警卫长,而他是秘书长,专管政治上的大小事务,可总统却让他送香娜出境,让杜伦去操办两天后的国际宴会!
这分明就是不信任他!
回过头想想,总统就连他提出的意见都不予采纳了。
斯卡伦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尽管这样,他不得不遵照吩咐送走香娜。
目送斯卡伦离开办公室,莱勒剔透的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