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是在怪我唐突吗?我,我其实……”文青支支吾吾的。
要怎么说才不使她起疑心呢?
说他在一楼就听见了她二楼卧室的动静吗?
“大嫂,我跟你说了你不要告诉大哥。”还是实话实说吧。
但见他神色漫过一抹神秘,柳念更是觉得疑惑。
文青挨近她很小声的说:“我只是想去大哥办公室找书看,没想到无意触碰一个按钮,竟然发现里面有个秘密通道。而且直通二楼……”
“你们在干什么?!”柳念来不及追问,莱勒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
火色的蓝瞳几乎要把面前这一男一女燃烧殆尽。
手中的那串房门钥匙紧拽在手心中,即便手心被膈的疼痛他都毫无知觉。只觉胸腔怒火沸腾。
柳念这才发现,自己和文青挨的如此亲近。文青和柳念立即后退。
文青害羞而慌张,像是被人抓住把柄一样。
柳念冷漠而淡然,心中坦荡无比。
“大哥,刚才妈妈的波斯猫跳上窗户扑向大嫂,我把它赶走了。”文青解释说。
“是吗?你在一楼,怎么赶来的那么及时?还是你跟踪那只猫,一点点爬上来的?”唯一的缘由就是文青在撒谎。
以往,只要柳念在卧室,莱勒从来不抽烟,而这一次,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根雪茄,点燃,看似放纵不羁的吞云吐雾起来。
“大哥,我是经过门口,有听见猫咪再叫……”文青的辩解很无力。
“总统府的每个房间都有高级的隔音设备,文青,你什么时候开始不诚实了?”云雾缭绕下,他的眼波朦胧阴郁,看着一旁过分冷静的柳念。
“我……”文青憋的脸通红。
从小到大,大哥一直都很疼爱他,记忆里,大哥从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他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大哥始终一如既往的相信他。
可他救了大嫂,大哥居然一点都不高兴,而且带着审视罪犯的凶狠目光犀利看着他!
虽然是无意进了通往这间卧室的通道,可文青不敢告诉莱勒。
“房门是开的。”柳念环抱胳膊,冷看着莱勒:“我以为你没带钥匙,所以睡觉之前没锁门。文青正好经过房间,看见那只向我。”文青是他的弟弟,而且还是个智障患者,他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莱勒不语。
熄灭烟蒂,起身拍拍文青:“你避免了你大嫂躲过一场惊吓,这使我很欣慰。”
那眼神分明没有半点欣慰之意。甚至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文青走后,柳念倒床睡觉。
莱勒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坐在沙发上默默喝着。
文青撒谎也就罢了,她却帮他一起撒谎!
她可以对索昂温柔,对文青热情,而对他是什么呢?
是令他心寒的薄凉!
看看,就连睡觉的姿势都是背对着他。
莱勒苦笑。
颓废的走到床边,扳过女人的身体。
满身的酒气刺入柳念的鼻腔,她皱起秀眉,身子后倾:“你该去洗个澡。”
“跟我在一起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他微有醺意,眼神迷蒙。
“你很无聊。”柳念想要摆脱他的钳制。
莱勒固定着她欲要别开的脸,温柔而强势。
目光隐匿一丝痛恸:“如果我真的无法给予你快乐,我可以拱手让步。”
柳念眼含憎意。
“我是人,不是一件你争他夺的物品。”
或许,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都不尊重她。
她也一直被他不平等的剥夺自由。
“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