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何到了理学之道,反倒劝民如何如何?这是退步还是进步?是安民还是养猪?”
疯了!
大郎真的疯了!
范钦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词语来形容李伯言了。
赵汝愚沉默良久,终于动了动发颤的嘴唇。
“老夫在临安听过不少批驳理学的言论,今日听完大郎的批驳,才觉得之前听到的都是轻的,大郎所言,才是最诛心的啊!”
“晚生仅仅论学问,绝非人身攻击,还请二公宽恕。”
赵汝愚苦笑一声,道:“我等学问不精,无法回答大郎的质问,这些话,他日转问晦翁,相信会有合理的解答。”
李伯言笑道:“前些日子,已经托范公送信,告知晦翁了。”
“你!……”范念德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是好。
赵汝愚哈哈大笑,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晦翁终其一生,探索理学,著书立说,如今看到大郎的书信,怕是要被气得不轻。”
“赵相公不怪晚生胡说八道?”
赵汝愚捋须笑道:“做学问本就这样,大郎一句万类霜天竞自由,不知道晦翁如何答之,很是期待啊。”
李伯言挺直了腰板,眯缝着眼笑道:“晚生,也是很期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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