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端正品行,以后行事说话可得注意了,像老沉这样胡搅蛮缠,发疯犯浑,自然是要受到严厉惩戒的。”
仍谁都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这根本是在警告众人不许将此事到处胡说,谁要是胡说被知晓了,此刻的老沉便是榜样。
在场的均是年纪轻轻的学童,身份低微,早就被吓得呆住了;而另外三位指导师父,均是打算在此带带学童来颐养天年的,何况那老沉不过是多说了几句,便被打得半死。就算薛志清不暗示众人,也没人敢将此事到处乱说的。
毕竟,在所有锻造师当中,大师兄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也不敢招惹他。
薛志清见众人都点头称是,再察言观色一番,知道众人都惧怕自己,便放了心,带着常氏兄弟径自回去了。
众人这才赶紧上前察看老沉,来不及询问伤情,便在医师的连声嘱咐下,赶紧找来担架,小心地将老沉抬回了卧房。
三个指导师父在门外又是叹气又是担忧,焦急地等了一阵,见得医师从老沉房间里出来,便围了上去,询问老沉的状况。
医师老李叹了一口气,道:“大师兄出手太狠了,那老沉全身筋脉断了许多,此刻气若游丝,只怕不能挺过今晚。”
其中一个指导师父听了,有些急了,对那医师道:“我说老李,那老沉可是我们几个许多年的老友了,你可不能一句话撂下,就什么都不管了吧,好歹也要想个法子帮帮老沉才是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医师老李也是急了,道:“我薄情寡义怎么的?当初大师兄出手的时候,没见你们几个帮忙,现在倒全赖我身上了,好哇,你们可真够义气啊。”
几人被他这么一说,都有了羞愧之色。
“别说这个了,老李你就直说了吧,到底要如何才能救老沉。”
“是啊,你倒是说个办法出来啊。”
医师老李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其实要救老沉,很简单,也很难。”
众人不明白,让他说清楚。
“老沉现在筋脉虽断,也就是费了几十年的武功而已。但却因为断掉筋脉,体内气息乱得一塌糊涂,需要千年人参才能为其续命,而且必须连续服用至少三天才能将他体内的气调均。”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明白了。
这“千年人参”可不是寻常之物,见也没见过,更不知上哪找去。
其中一人忽然道:“记得那一年,有人向大师傅贺寿,曾送过不少人参,想来必有上千年的人参。我们不如去求大师傅,看在我们几个老家伙几十年的苦劳份上,指不定赏赐几片给老沉。”
这么一说,都觉得此法甚好。说罢便要联袂去找大师傅南宫铁求情。
却不想,另一个陈姓指导师父冷笑道:“你们若是想陪老沉去死,便尽可去找大师傅求人参。”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师傅。”几人不悦地问。
“你们想想,老沉是怎么被那薛志清打成这样的?”陈师傅恼恨薛志清下手狠dú,口中便不再称他为大师兄了。
听得陈师傅提点,几人这才想起,老沉正是要去向大师傅告状,便被那薛志清加害的。
若是此番冒然去找大师傅,必然被薛志清知道,指不定会以什么狠dú法子来收拾这几把老骨头。
想到这一层,几人都摇头的摇头,叹气的叹气,一会儿小声地咒骂薛志清没人xìng,一会儿又想冒死去找大师傅,却互相劝了劝,都沉默了下来。
毕竟,都是小人物,命不由己是早就明白的道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落在了老沉身上,发生在了几人的身边,感同身受,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几个师傅商议一阵,轮番在照料老沉,虽然不能救老沉,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