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完凉,我和他坐在沙发上吃宵夜,是我爱吃的满记甜品,只是不知道这么晚了还能送外卖。
“晚上最好少吃点甜品。”他放下食盒,一只胳膊圈住我的腰。
“那你可以叫别的宵夜吃啊,为什么要叫甜品?”我瓢了一勺西米露在嘴里。
“不是你喜欢吃吗?”他瞥了眼茶几上的几个空食盒,皱了皱眉,“别吃了,我喊了6份甜品,你一个人就吃了4份,剩下那份放冰箱吧。”
“你知道我爱吃嘛,谁让你一次叫这么多?”我扯开他放在我腰间的爪子,“拿开,你摸来摸去我怎么吃?”
刚才在浴室冲凉他就一直引诱我,把我抱到洗脸台上又摸又亲,我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掐住他的手臂呻吟不止,他嗤笑我说像一只叫春的小猫,我当时气得在他胸脯上狠狠咬了一口。
骚包男人,明明是他勾引人家的,看到目的达到了,又得意洋洋的嘲笑我,真是可恶加可恨。
“不能吃就别吃了,乖了,刷牙睡觉去。”他的胳膊重又圈住我,一只魔爪罩上我的胸,轻揉慢捻。
“不要。”我忍不住呻吟。
“知道你难受,我不也难受吗?”他咬住我的耳垂吮吸,食指和拇指捏住我的狎戏。
“真的不要了。”小勺从我的手中滑落,我偎在他怀里软瘫如泥。
“宝贝儿,去床上,我好好亲亲你。”他搂着我起身,两只大手分别托住我的后背和大腿,我一下子腾空被他横抱在臂弯里。
“讨厌!色情狂!”我两条小腿凭空乱蹬,绝望的想,今晚我别想睡觉了,骚包男人肯定得把我折磨死。
结果,第二天早上我拖着行李箱出现在严颜面前时,吊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精神萎靡不振。
“你昨晚没睡觉啊,这么憔悴?”严颜惊讶地问。
“睡了,只睡了2,3个钟头。”我苦着脸。
“你不会是纵欲过度吧?出院的时候医生可是再三叮嘱过你的。”她小小声地说。
“我们没有。”
“哦,我知道了,那不是更难受?”她咯咯笑起来。
“无聊。”我啐她一口,眼见吉少安把我的大行李箱放进车里,我忙上前几步道谢:“不好意思啊,还要你亲自帮我放行李。”
“没事儿,上车吧。”他淡淡的扫我一眼,转身上了车。
严颜除了随身携带的挎包,就只拎了一个装换洗衣服的纸袋,我翻了翻,疑惑地问:“你就带这么点东西,我们可得在成都呆半个月呢。”
“两套换洗衣服还不够?缺什么到时候在那边买。”她说。
那倒是,有吉少安的金卡在手,走遍天下也不怕啊。
“谁像你啊?跟搬家似的,带这么多东西拎得累死了,我可给你说好了,你的行李我不会帮你拎的,是你自个找罪受。”
“放心吧,我自己搞定。”我笑说。
车很意外地停在海天国际楼下,我正诧异呢,吉少安回头对我说:“少南知道你会去成都,所以再三交代今早得接上他一同去机场,他想送送你。”
“不用了吧?我只是去半个月而已,他太客气了。”
“秦小姐,不管怎么说,你和少南曾经是同事,你又是他的上司,你这次去成都他想送送你也很正常。”
“我是怕耽误他的工作时间。”
“他自己会安排的。”他言简意赅地说完转回头去。
“海星,我俩下去等少南吧。”严颜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跟着也下了车。
她看了眼坐在驾驶位的吉少安,用手肘碰碰我:“哎,给你说个事儿。”
“说嘛。”
她往旁边走了几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