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只是想抱抱你,亲亲你。”他口不对心地说,身体某处早已经坚硬如铁。
海星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喘着气咬他的脖子:“你引诱我——”
“明明是你引诱我,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你就引诱我,还被我的助理撞见了。”
“你怕被他看见吗?”她用牙齿撕咬他的耳垂,“你怕在你下属的心目中失去了正人君子的形象。”
“我怕什么?我后悔今天没在办公室里干你。”
这么下流的话从沈晖嘴巴里很自然的说出来,这是海星迷恋他的地方之一,明明在人前很正经很高贵的一个男人,和她亲热的时候什么话也敢说,偏偏她犯贱还很受用。
“下流。”她脸红了。
“你不是喜欢我下流吗?”他恬不知耻。
“讨厌。”她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啊。”他疼得微微皱眉,“你属狗的呀,说了不许乱咬我。”
他是怕被米姿发现吧?他总是在最温情的时刻提醒她——另一个女人的存在。
海星整个胃里全是翻滚的醋意,说出的话也酸溜溜的:“咬你怎么了?你成天穿着衣服,有谁看的见啊?”
他感觉到了她的醋意,心里很受用又隐隐担心。
“真的不要乱咬我了,下不为例。”他板着脸。
海星觉得很泄气,推开他闷闷地说:“我要回去了,严颜会担心的。”
“她担心什么?她只是你的朋友又不是你的家长。”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亲人。”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他也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回去的路上,海星的视线一直对着车窗外,心里埋怨自个犯贱,后悔今天不该自投罗网去集团找他。
算了,最后半年了,时间一到立即和他划清界线,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不往来了。
我傻傻的坐在床上发呆,大脑处于停滞状态——空白一片。
“海星,还没睡呢。”严颜推门而入。
“哦,睡不着。”下腹隐隐的疼痛,听那位妇产科男医生说是正常现象,调养一段时间身体才能恢复。
“真的打算再跟他半年?”她一屁股坐在床沿。
“由不得我选,当初是我主动送上门去和他交易的,虽然没有正式的协议或者合同,但是如果我变卦,他也随时随地可以反悔。”我沉吟着说,“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求的是吴昊的平安和前程,如果他反悔了,有什么后果我都不敢去想。”
严颜睨着我,那种目光似乎能穿透我的心灵:“事到如今,你真的只是为了吴昊?”
“我承认我对沈晖——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喜欢他,可我经常会想起他,也许——也许是因为我曾经有过他的骨血吧,你是知道的,我和吴昊之间是纯洁的,我的意思是,我和他没有那种关系,如果有——也许我也不会对沈晖有种依恋了,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我无法把和感情彻底分离开,至于我同意再跟他半年当然是为了吴昊,我其实——并不愿意和他继续在一起,他不是还有米姿吗?我接受不了——反正只是半年时间,我很快就解脱了,我——”我渐渐说得混乱了,因为我的思维彻底乱了。
我真的不愿意继续和他在一起吗?
为了吴昊而同意半年之约,为什么我当时答应他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
懊恼的将头埋进膝盖里,我有点儿不敢面对严颜。
“你的意思是你是因为性才喜欢沈晖的,换言之,他干得你很爽?”严颜捉狹地笑说。
“去你的,你的吉董才干得你爽呢,如果不是住进这栋别墅,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