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要走?”
应小檀速战速决,来到多宝阁的时候,春岫果然还没讨到点心。(思路客)
花末儿听说应小檀可能要跟着赫连恪出去,不由得大惊失色。
应小檀安慰地拍拍她肩膀,“我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边的,所以才过来告诉你啊要赶快养好身体,我身边可离不得你呢。”
虽是听应小檀这么说,花末儿仍然一脸怅然若失的表情,“怎么突然要出去呢。”
应小檀眼神飘向窗外,一时也有些恍惚,“是挺突然的,于咱们突然,于王爷也突然这个节骨眼上,事情刚查出一些眉目,王爷冷不丁就要离京了。”
与花末儿对视一眼,应小檀蹙眉道:“我觉得,这像是娜里依的调虎离山呢。”
“啊?这这怎么说?娜里依良娣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应小檀笃定地颔首,“即便没有,太子也一定有,这两人私底下必定有联系,我怎么都不觉得,娜里依出事儿和太子让王爷出京会是一件巧合。”
花末儿张了张口,却不敢妄议。她到底只是一个奴婢,就算如今应小檀待她如亲姐妹一般,花末儿仍然恪守着自己的本分。
应小檀颇喜欢花末儿这一点,见她沉默,便莞尔一笑,“好了,你放心,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替讨一个公道的!”
她话音方落,花末儿却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踉跄着跪在了应小檀面前,“主子大恩,奴婢没齿难忘奴婢,奴婢甘愿一生跟随主子,为主子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花末儿一番话说完,已是伏在地上呜呜痛哭起来。
应小檀一怔,弯下了腰,却并不是去扶花末儿,她伸臂拥住花末儿迅速消瘦下来的窄肩,轻拍着她的肩头,“哭吧哭吧,原本想叫你爹娘进来看看你,王爷那边不松口,我这里也就没法子了。哭完这一场,可要快点打起精神,振作起来呀,如今人人都等着看咱们的笑话,你可不能真落了旁人的话柄”
花末儿泪眼婆娑,但又怕泪水蹭在应小檀衣服上,不敢在应小檀怀里埋得实了。
应小檀猜得到她心思,掏了帕子递给花末儿,柔声安慰,“你只管记住,不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今时今日,你都不会成为我的累赘,然而自此以后,但凡你有半分想不开c软弱,就会成为我的包袱花末儿,我不会舍下你,若你真的感激我,就必须勇敢一点,迈过这道坎儿。我不需要你去刀山火海,我只想要你像从前一样,笑嘻嘻地陪着我。”
花末儿一边拿帕子擦这样眼泪,一边尽可能地深呼吸,平复情绪上的波动。
半晌,她脱开了应小檀的怀抱,兀自坐回了床上,“主子,你放心吧。”
她挤出了一个笑容,虽然勉强,但终究是连日以来,第一个笑容,“奴婢会好的,奴婢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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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檀万万没想到,比起侧妃,福来寿办事要利索多了。
赫连恪尚且没说定什么日子要离京,福来寿业已带来了一个突破性的消息。
截下郎中以后,他果然从郎中带走的草药里发现了字条。
“拿去给郎中开药的纸是有定数的,后来奴婢发现少了,立刻就叫人把郎中扣了下来,仔细翻查。皇天不负有心人,叫奴婢抓到了这么一个把柄。”
时值下午,应小檀原本正悠闲地靠在赫连恪的扶椅上看书,斜阳和煦,秋高气爽,说不出得恣意舒坦。
她独个儿在正殿的□里晒太阳,福来寿见四周无人,便小步上前讲了事情的原委。
应小檀喜不自胜,不住地用书脊敲着掌心,“妙极妙极,我就知道,娜里依可不是那种捺得住性子的人!得了消息,肯定会叫人传话的!字笺上写了什么?”
“这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