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玩上一会,他把高跷绑在腿上让舅舅扶着走一圈,直到有一次,他一个人偷偷学着玩,从高跷上摔了下来,从此外婆就没有让他再摸过高跷了。
真想不到他参军入伍到了江南还有人和他玩这样的把戏,他心里暗暗好笑。那么高的院墙能一跃而过,踩着这玩艺,那可真是易如反掌。
既然是有人在装神弄鬼,那么他为什么会忽隐忽现,巴掌大的墓地,怎能来无影去无踪呢?
钟国栋又来到墓后——那白影突然出现又奇怪消失的地方。这里除了有一串脚印外,什么也没发现,顺着脚印走了大约有二十米远,那里有一条水渠一直向东,渠里涌动着浑浊的黄汤。钟国栋在渠边站了很久很久。
带着满腹疑惑,钟国栋慢慢向回走去,他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中的迷团,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院墙下,他抬头看了看那高高的院墙,不由得笑了笑,心里道:“我总不能在大白天再翻院墙吧。”他顺着院墙一直向南走,不大一会就来到了公路上。
大清早,公路上行人不多,但钟国栋一上公路却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他本来没有过多的注意过自己的形像,但当看到不少人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已的狼狈。满身的污泥与崭新的草绿sè军装的确有那么点不相宜。特别是那顺着脸颊流下的血迹,已将半边上衣染成了红sè,不由使人联想到了电影屏幕上的战斗英雄。有人甚至猜测是不是在拍电影,他们的目光在四处搜寻摄制组的镜头。但让行人失望的是,这的确不在拍电影,而是实实在在的一名让人费解的解放军战士。
钟国栋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一个个行人,这才真切的体会到了无地自容的真实含意。他突然发现大路边有间孤零零的破房子,他加快了脚步,到了跟前一看,原来这间房子是专供行人大小便的厕所,那用黄泥泥过的土墙用石灰水刷成了白sè,上面有两个很大的歪歪扭扭的大字“厕所”,左边用红粉笔写着一个“男”字,右边写着了一个“女”字。钟国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头钻了进去。此时正好有一个人蹲在茅坑大便,那人见有人冲了进来,抬头一看见一个满脸是血的解放军正在对自己瞪眼睛,还以为是个化装成解放军的强盗,吓得“啊”了一声便提着裤子跑了出去。
钟国栋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厕所,觉得自己总呆在这里也不是一回事,他见茅坑的后边有一堵矮墙,这墙和人齐胸,透过矮墙他看到了厕所后边是一个菜园,菜园的正中有一个茅草搭建的草棚,他想那大棚可能是园子主人临时休息的地方,自己何不到那里去躲一阵子,如果有水的话洗一洗那不是更好。想到这里他一跃跳上矮墙,跃过茅坑向那园子正中的草棚跑去。
他刚跑到了草棚前,还没有进门的时候,突然听到“哗”的一声,紧接着一声尖锐的汽车刹车声从大路边传来,他回头一看,只见他刚才呆过的厕所早已被夷为平地,一辆大型载重汽车撞倒了厕所冲进了菜地侧翻在那里。路上的行人一片惊呼,纷纷围了上来,已经有不少行人在开始挖土救人了。大概是刚才围观他的人觉得他已经是这次交通事故的遇难者了。他心里暗暗叫道:“好悬啊!”
就在他回眸的一瞬间,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那围观的人群中,钟国栋刚想大声招呼,突然从草棚中传出了一阵呼救的声音,钟国栋没有来得及多想就闪了进去,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在草棚里一个大胡子正把一个姑娘按倒在床上,姑娘的衣服已被剥光,她披头散发正在拼命的挣扎,大胡子一手按着姑娘的两只手,一手正在脱自己的衣服,姑娘的两条长腿一阵乱踢,大胡子见姑娘的腿蹬的正欢,便一下子扑在了姑娘的上。姑娘的腿再也蹬不到大胡子了,只是拼命的哭喊着。钟国栋见状上前揪住大胡子的头发“啪啪”就是两个响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