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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倒是没什么!只是你的媳妇兰芝,我有些管不了,你要替我好好管管才是啊!”

    焦仲卿问:“兰芝怎么啦?”阮氏说:“这段时间,我让她到河边洗菜。有一天,她穿了一身青衣出去,那是很不讲究的啊!因此,我就说了她两句。可是她竟然和我顶嘴,说不能披红挂绿,就只能那样穿。你听听,这还像话吗?”

    焦仲卿想,兰芝没有必要天天到河里洗菜,至于穿衣服的事更不要紧,于是说:“其实,您说得严重了。这些小事,本来不必挂在心上。”阮氏说:“你竟然说这是小事,还要我别放在心上。我问你,什么是大事?你跟我说说?”

    焦仲卿见母亲态度十分生硬,还不讲道理,不禁有些气愤,但出于尊重,也不敢反驳,便说:“您别生气,我回去后再和兰芝好好谈谈。”顿了一下,又说:“不过,兰芝的确为焦家做了很多事,有些时候您也应该多替她考虑考虑。”

    阮氏心疼儿子,就顺着他的心意,答应以后对兰芝好一点。然而,焦仲卿走后,阮氏却变本加厉,鸡蛋里挑骨头,故意为难兰芝。后来,竟然做出了规定,本该家人一起做的事情,都由她一个人来做。最残酷的是,阮氏要兰芝一天要织下一匹绢,这是常人很难做到的。

    兰芝忙不过来,只好晚上赶工,不久便煎熬得十分憔悴。转眼到了第二年三月,兰芝一直想:“婆婆以前虽然也蛮横不讲理,但还过得去。可是这几个月里,越来越苛刻,到底是什么缘故呢?”每当想到这个问题,她就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但觉得自己的所做还能令人满意。

    后来,兰芝明白了:“原来婆婆一心想攀附权贵,对有权有势的人就百般奉承,对普通人就不放在眼里,甚至污辱打骂。自从她知道哥哥没有当官的消息后,才对她这样的。”阮氏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一直想攀龙附凤,以使自家跟着风光。

    前些日子,焦家附近搬来几户人家。阮氏和他们交往很少,尤其是姓秦的那户,连他家门口都没到过。听说姓秦的是小官人家,主人在建业;两个儿子都从了军,驻在庐江府城外;还有个女儿,叫秦罗敷,乡邻们都夸她长得极标致。

    得知这些情况,阮氏决定到秦家拜访。这天,她蹓蹓跶跶来到秦家门口,向里一看,见一位年轻女子正站在院子里,亭亭玉立,手拿一束鲜艳的桃花;身材苗条,体态婀娜,穿一身杏黄罗裙;头上盘龙髻,耳中明月珠;鸭蛋形脸,柳眉杏眼,粉面朱唇。在三月春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阮氏猜想这人应该是秦罗敷,便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随后说:“秦姑娘,我是焦府阮氏,想到你家坐坐,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时间?”秦罗敷笑容满面地迎了过来,也很有礼貌地说:“您就是焦家伯母啊,我早就听说啦!快请进吧!”说着,将阮氏请进院子。这时,罗敷的母亲黄氏也出来迎接。

    罗敷见母亲来接客人,就退了下去。来到堂屋,阮氏和黄氏双双落座,开始闲话家常。阮氏说:“姐姐有福,瞧那秦姑娘长得多好看!她今年多大了?”黄氏说:“十八了。”阮氏说:“还没找婆家吗?”黄氏说:“还没呢!庐江府大户人家倒是很多,也有很多来提亲,但我们都不中意。”

    阮氏说:“婚姻大事可不能耽误,得抓紧办。姐姐,秦姑娘会织绢吗?”黄氏说:“当然会!但是她父亲和兄长都不在家,我心疼她,不让她织。再说,她父亲和兄长寄来的钱财,家里都用不完,也不在乎她干那点活儿。”阮氏知道秦家很有权势,就奉承了一番。

    这时,有位老婆婆抱着一卷绸子走了进来,笑着说对黄氏说:“秦夫人,你家姑娘太客气了。我只不过给她做了双鞋子,她却把整匹绸子送给我,这可让我承受不起啊!”说着,要把绸子放下来。黄氏连忙阻拦:“老人家,你就拿去吧!我女儿总是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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