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
“你房子里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吗?”
“并没有值得偷的东西。”
福尔摩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疏忽大意的神情,在房屋周围遛来遛去。
“顺便说一下,”我朋友对约瑟夫?哈里森说道,“听说你看见了一个地方,那个人从那里翻过了栅栏。我们去看看!”
这个矮胖中年人把我们引到了有一根木栏杆被人碰断了的地方。一小段木片还在耷拉着,福尔摩斯折断它,仔细查看着。
“你觉得昨晚才碰断的吗?这痕迹看上去很陈旧,不是吗?”
“大概吧!”
“我们在这儿找不到什么线索,我们还是回卧室,商量商量。”
珀西·费尔普斯由他未来的妻兄搀扶着,走得很慢。我俩赶快穿过草坪到了窗前,而那两个人则远远地落在了后面。
“哈里森小姐,”福尔摩斯很严肃地说,“你一定坐在这里不要动。在任何情况下请你不要离开。这很重要。”
“先生,我一定照办,如果你一定要我这样做的话。”姑娘惊异地说。
“睡觉前,请你从外面锁上门,亲自拿着钥匙。你一定要依照我说的去做。”
“那珀西呢?”
“和我们一块儿去伦敦。”
“那我为何要留在这里呢?”
“这样就可以帮你未婚夫的大忙。快点!答应了吧!”
她很快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了,这时那两个人恰好走进屋来。
“你为什么眉头不展地坐在这里,安妮?”她哥哥高声叫道,“到外面去晒晒太阳吧!”
“不,约瑟夫,谢谢你。我有些头痛了,这间房子挺舒服的,我很喜欢这样。”
“先生,现在你又想去做什么呢?”我们的委托人问道。
“如果你能跟我们一起去伦敦,这样会很有用的。”
“马上?”
“对,最好在一个小时之内,好吗?”
“我真能帮助你些什么吗?”
“当然。”
“大约你要我今晚住在伦敦吧?”
“我想正是这样。”
“福尔摩斯先生,我都听你的。你有可能会让约瑟夫一块儿跟去照顾我。”
“啊,他就用不着去了,华生就是个医生,他会照顾你的。吃完午饭后就一同去城区。”
他建议的都办好了,哈里森小姐找了个借口留在卧室里。费尔普斯和我们一起高兴地吃了午饭,因为他恢复了健康并期望参加行动。更吃惊的是,福尔摩斯送我们上了火车后,不紧不慢地说他决定不离开沃金。
“我弄清楚一两件小事再回去,就让你同学睡在我卧室。”他说,“费尔普斯先生,你不在这里,反而对我有利。华生,一到伦敦就立即到贝克街去,就让你同学睡在我卧室。你们一定有许多事可以谈的,因为你们是老同学了。明天早上八点我乘火车到滑铁卢车站,还可以跟你们一块儿吃早饭呢!”
“我们不是要在伦敦调查吗?”费尔普斯沮丧地问。
“明天也不迟。”
一路上我俩都在说着此事,可是谁也想不出一个恰当的理由来解释他的新行动。
这一天我很累,我同学身体还虚弱。我尽量讲一些能让他开怀的事情,但不起作用。夜深了,他由激动变得痛苦。
我劝说他睡觉。可我和他一样无法安睡,想着一系列的疑问,很久才睡着。
我醒来时,已经七点了,于是马上起来去了费尔普斯房里,发现他面容憔悴,肯定是整晚都没睡。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