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大臣找不出理由,但怀若使者给的解释便是:恒帝曾经滥杀他们无辜的怀若子民,此等帝王留之无用。
许恒弋端坐在龙椅中,非常冷静的看着朝堂激烈的口水角逐,最后没有任何的问话,只是淡淡道:“朕会御驾亲征。”
众臣哗然,便有老臣惶恐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如今的怀若国主阴险狡诈,你若前去,唯恐有诈啊。”
许恒弋唇角冷冷一勾,不做任何的心思改变,风银君要的就是他亲征,既然他有这样的心思,他又何不满足他的想法?天朝地大物博,他也不怕他,他的第一站在河南攻打,其意已经非常的明了。
从河南经济体系开始攻陷,扰乱六年来不断政治的经济,想让那些复苏的经济瞬间崩溃,那也要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朕心意已决,既然要攻打河南,霍孙、狄青、林童。”
“末将在。”
“末将在。”
“末将在”
纷纷上前一步。
……
“朕许你们三日内在金华殿中自有出入,朕会组织小组商讨事议,没有朕的批准你们三人都必须听候指令。”
“属下遵命。”
……
“富爱卿。”
“微臣在。”
恭敬上前,却见许恒弋眸色幽深,清淡道:“退朝时,你到朕的龙华殿一趟,朕有事情找你。”
不明其意,群臣们纷纷将视线掠过他的脸,很早之时,大臣们就已经感觉到皇上对富尙书的不必寻常,一个只有三品的官员,却屡屡得到了皇上的赏识,这些无不让一些老大臣们妒忌、妒恨、但是心中如此想着,也没有人说出来,只能面带微笑,笑里藏刀的恭贺他的离开。
六年来,富路在朝堂的地位已经不可小视,不然,在墨林夫人经过京城的一条道路之时,百姓们也不会如此惶恐地跪在地上,其声势是如此的庞大。
这些便是地位的不同,六年前与六年后的区别。
站得高,望得远,也意味着摔下来越疼。
今日下朝之时依旧是一片片殷勤地声音,敷衍了一些人,当即便离开了。
天朝的科举状元在近日内也会公布出来,然而与战争的冲突就暂且只能让吏部尚书墨竹当任公布面试的角色,面试部分的殿试也只能由墨竹代劳。
虽然看上去不妥,但是以墨竹的学识外加一些大臣的帮助,许恒弋即使离开了,科举也照样进行不误。
龙华殿雕廊玉砌,一路走来,偶而有宫女们缓缓地路过,他心情不算很糟糕,却有些恍惚,从昨日到现在,因为见到一个神似夕颜的女子让他的心飞入了九重云霄,无法回来。
然而,他知道再也不可能了,那个洒脱不羁的女子,那个在他心中烙印出深刻回忆的女子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他等了她六年,他将她当做一生中的知己,哪怕她人已经离去,却还是念念不忘。
如此走着,便到了御花园,这里景色怡人,是适合收拾起心情的时候,今日许恒弋叫他前来,他隐约的猜到了什么,正如夕颜死去之时,他说过的。
他说:富路,这一生,我信得过的人只有你与信耶,可是信耶已经远离我了,我最后唯一能信任的人便是你。即使她走了,我依旧要履行对她的诺言……
诺言吗?……
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繁花美景,这时他的视线范围内,便远远地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蹲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那孩子手肘撑着下巴抬头望着遥远的天际,手中还有未折完的纸鹤,那个侧脸模糊间似乎又有些熟悉,他心神一动,走了过去。
云兮做在石头上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