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烁着几许的狠厉:“还记得吗?曾经你的娘让我吃够了苦头,如今在你死之前,本王将会把曾经受过的苦一并的拿回来。”
他想要做什么?
她心里狂跳着,即使害怕,她都不能露出自己心中的恐惧,她不想自己狼狈,她不可抑止的轻声颤抖着,身子很虚弱,然后她清眸对上三个男人的眼中,她笑道:“二哥、四哥、五哥、你们放心,夕颜不会让你们死的,你们嵇氏的血脉,嵇氏还要靠你们振作起来呢,倘若我死了,云王还不放过你们,我做鬼也会缠着他一辈子的,所以哥哥们,不要看夕颜,闭上你们的眼睛,不要看……”
她知道此刻自己将会受到前所未有的折磨,这样的折磨或许就是曾经云王为自己娘亲受过的苦,至于原因,其实,她根本就不想知道。
有人拽住了她的手臂,还未等她准备好,便被按入了水中,突然间失去的空气,没有屏住呼吸的她硬是吃了几口水,密集地水灌进了她的鼻子,进入了她的耳边,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再也没有呼吸了。
死亡竟离自己如此的近。
她试图挣扎着,可是无论怎样都逃不开魔爪。
当她以为自己快要死的那一刻,长发又被人狠狠地拽起,离开了水面,她面红耳赤,几乎虚脱般的无休止地咳嗽着。
云王仰头看着他,轻笑道:“嵇夕颜,这样的滋味好受吗?”
她惨白着一张脸,不想去回应他说的任何话,这个男人的变态是她无法比拟的,难道她还需要回到他,这种滋味不好受,求你放了我吗?
见他倔强地睥睨着她,苍白的小脸毫不畏惧,心下恼恨,他轻懂手指,紧接着又被按入水中,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她的难以呼吸,她好痛苦,她再也不想受这样的折磨了……
此生,爱错人,恨错人,求不得,恨不得,她纠结于世,痛恨于生,若能够解脱,那就解脱吧……
她松开了自己的呼吸,任由水灌入了自己的鼻子,嘴巴,耳朵,慢慢放弃了挣扎……
她忘记了此生她爱的男人,忘记了跟他说:我爱你,我的心从未离开过……
许恒弋不断地甩着马鞭,希望自己能够快点到达东金区,心脏里无穷无尽的涌出了许多痛苦,一如当初一般,她知道,心中的痛,是她感应给他的。
唇角不断地抽绪着,最终只能化为一句,“夕颜,你要等着我……”
寒冷凛冽,一如他的心,惊颤不已。
独自支身前往,仅仅用了一百名的精兵,暗自闯进了布什赫的驻扎地。
各自的编排岗位,倘若许恒弋有任何的危难,便会冲进去,做个生死搏斗。
暗哨在做出指令后,示意精兵们坚守各自的地方,只听‘吱’的一声,云王的守卫兵被后头的身影连吭声都没有便毫不留情的割掉了动脉。
“记住,没有朕的指令,都不许轻举妄动,知道吗?”离开前,许恒弋一双锐利地眼睛扫向他们,精兵们了然的点头,遮住半张脸,随即他便跳下马,大步地朝着前方走去。
东金区灯火通明,偶尔有士兵火把在巡逻,在一个三角的帐篷中,许恒弋敏锐地听到里面低沉的声音。“你这个死丫头,和你娘一样的又贱又倔,想死?还要看本王同不同意!”
云王抓住奄奄一息的夕颜,很意外她居然在水中不呼吸,是想放弃生命吗?万分的恼恨,他报复的快感还没有被填满,却被她的举动给瞬间的浇了一盆的冷水。
长长的睫毛,挂着水珠,清澈的双眸依然是鄙夷的笑意,她不停地咳嗽着,胸口难忍,却依旧勾起了笑意:“正如云王所言,倘若我娘是个贱人,当初宠幸了她的你,又该称作什么?贱王?还是云贱王?亦或者人贱?”
还未等她说话,云王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