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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豆花老板干的!

    “别哭”珍连忙捂住她的嘴,严厉而低切地说,“那些丧尸可能会听见,你想害死我们吗?”

    “丧尸会听见,难道丧尸也有听力?”阿江抱头呻吟。

    这几个人的对话让我听了好没真实感那些丧尸会听见?难道丧尸也有听力这种讨论怎么会发生在我身边,可笑得让人想痛哭一场。

    突然“嘭”的一声,二楼的走廊上掉下来一团黑影,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那团黑影摔得那么重,我几乎以为他非四分五裂不可,但他没有,他就像一个人形的面粉袋那样,几乎没嵌进水泥地里。

    人当然是嵌不进水泥地的,他就这么趴着不动,额头的贴地处,有一摊浓液流出。

    “这是”珍问。

    我摇摇头,心想我楼上应该没有住户才对。

    那个人始终都不动一下,Tony忍不住上前用脚尖推了推那人,那人还是不动。

    Tony把那人翻过来,那人的整张脸都摔扁了,眼珠像死鱼眼一样凸着,一只左上一只右下。

    “这不是小区的人,我没见过他。”我靠近几步说。

    突然,那人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抓住我,一只手抓住Tony,张开血盆大口。

    那几根冷得像棒冰的手指抓住我时,坦白地说,我几乎快漏尿了。那种感觉就像你踩穿一口腐朽的棺材盖,而里头有个冰凉手掌,一把抓住你没穿袜子的脚真的很难不漏尿。

    我和Tony放声怪叫,哪管谁说要保持安静!

    Tony不断用另一只脚猛踹那个丧尸的脸,踹了几下,把丧尸的左眼踹出来,滚到我的脚边。

    我的叫声比刚才更大一倍!

    阿江跳过来拽住丧尸的头发,不让他咬我。珍左右疾看,从地上拾起一根晒衣服的竹竿,像个撑杆跳的女运动员一样,将竹竿捅进丧尸嘴巴,用力把他捅到地下。

    我和Tony抓住空当,挣脱开丧尸的五指。

    丧尸吼叫着,用牙齿咬那截竹竿,竹竿头“咔嚓咔嚓”被他咬崩,迸开来的木屑,像棘刺一般chā在他嘴里,chā在他脸上,将他的脸chā得一个洞一个洞,有些从脸颊边穿了出来,夹着暗红色的ròu块。

    但他不在乎,完全不晓得痛苦,仍然用力咬着竹竿。

    我们看得惊心动魄,珍本来很坚强的脸,这时也眼角通红,叫说:“去死吧,你这样活着干吗啊!”她闭上眼睛发狠一戳,竹竿从丧尸的后脑贯穿出去,喷溅出一地脑浆。

    丧尸停止反抗,像个被拔掉chā头的抽风机一般,“呜噜呜噜”,嘶叫声越来越低,顺着竹竿一躺,终于结束了他本就不该延续的生命。

    珍仍然握住竹竿不放,使劲捅着那个丧尸,大哭道:“去死吧,求求你去死吧!”

    艾咪上前拥抱住她,搂着她的肩膀哭泣:“珍,他死了,他已经死了,你放手吧!”

    珍这时才睁开眼睛,喘着气,见那丧尸躺得平直直的,头还嵌在竹竿上。她又悲又惧地扔开竹竿,搂着艾咪痛哭。

    丧尸们的嘶叫声和呻吟声隐约可见,一步步往大楼外汇集,仿佛我们拎着一包盐酥鸡,他们光用闻的也知道我们在这儿。

    阿江手上沾满了丧尸头发上的尸水,在泥地上抹了抹,喊道:“他们又追来啦,老高!”

    我知道,但他们来的方向就是小区大门的方向,不能从那边过,就得从小区背后绕上老大一圈,然后爬围墙离开。

    “老高!”艾咪也着急道。

    我带他们在浓雾中往另一处楼面推进,平常这块地方的狗儿,如今一只也不剩。这时小区外传来了一个很古怪的嘶叫声,是在山的方向,有点像野兽在叫,十分凄厉,在浓雾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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