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t(去搜一搜)。”
一黑一白两个男人走过来,在我们身上搜索,Tony那两只手掌跟熊一样,差点摸到我裤裆上。阿江在椅子上骂道:“你干吗啊你,开什么玩笑!还不快点把我们放开!”
珍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走到角落,在萧小妹的身上也搜了起来,搜出一罐喷雾剂,狐疑地嗅了嗅,皱着鼻子扔开。
“你……你别摸我,好痒……”萧小妹闪躲道。
显然她没能再找到什么,走回工作桌边,拿手电筒照着桌台上的一景一物,见到那本大剪贴簿,一怔,好奇地翻了翻。
“Jean,they are all clear(珍,他们身上没有东西)。”白人摊手说。
珍向他比了一个了解的手势,招手说:“艾咪,你来看看这个”她摊开那本大簿子,指着其中一页,“你看这几笔用yào纪录,这些俄文……你看出来了吗?”
艾咪站到她身边,一手撩起垂落的头发,蹲低说:“俄文我不很熟……这些也是维可的记录吗?”
珍笃定地摇摇头:“维可虽然有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但他的俄文也不很好至少没有我好你看这字迹多工整漂亮,这不是维可的字。”
“那么这是?”
“应该是第五纵队你看这几张活页纸,黄成这样,没有三十年恐怕也有二十多年看来第五纵队的人当年来台湾盗取天诛后,并没有将天诛运走,反而就地盖了这个小区。我原来一直不明白为了什么,如今看来,他们根本就把这里当成了实验室,想在这儿就地实验!”
艾咪惊呼道:“在这儿就地实验……但为什么呢?天诛那么危险,这里的条件根本不适合啊!”
女郎也在思考这个不合常理之处,手掌压在桌台上,出神地望着簿子。
我听艾咪说到“天诛”,马上想起维可的文件,叫道:“艾咪,你不是说那个天诛是维可的故事设定吗?难道真有这个玩意?”
艾咪脸色雪白,有点回避我的视线。她这种心虚的表情,更令我如坐针毡如果维可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叫“天诛”的玩意,真是日军七三一部队的终极生物武器,那么它此刻在哪,在这个小区里面?
“是那些血袋!”我灵光一闪道。
“你别再问了好不好,对你根本没有好处!”艾咪跺脚道。
“你们在说什么啊?”阿江单纯地歪着脑袋。
我真不晓得该怎么向他解释一切,这件事之乱,连我也不是很有头绪那些血袋里如果真的有天诛病dú,那么血是从哪儿来的?从人身上来的,但那些人呢,那些人是感染者吗?
等等,等等,这件事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珍又翻了几页纸,从纸的夹层中拈出一张相片,照片的边框泛着黄渍,是张老照片了,不过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
艾咪凑过去一看,讶道:“这是当年的照片?”
珍点头:“应该是,你看这几个白人,应该就是当年第五纵队的人。这个戴金边眼镜的大胡子,好像就是伊凡诺夫斯基,当年东欧最顶尖的免疫学家之一……只是旁边这批黄种人,怎么会和他一块拍照?”
“那些人应该是小区的住户吧?他们好瘦,像一批病人一样。”
“像一批病人一样?”珍喃喃说着,忽然一愣,飞快地翻动剪贴簿,又拿来那几只血袋,露出标签,朝艾咪拿给她的文件比对了好久,轻呼道,“老天,我知道了,老天”她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抓住艾咪的手,强抑着情绪说,“小区里那些老人,就是天诛病dú!”
“什么?”
“他们就是天诛病dú,你懂吗,他们就是病dú!”珍不停地摇着她的手,“我之前一直不明白,那些战败的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