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在我猛冲的同时,旁边的老士官,不吭不响地猛窜了出去,硬是卡在我前面跑到终点,我不由得佩服起来,那么老的同志跑了半天居然还有余力。
一跑到终点,我就放慢脚步,改跑为走了起来。一是长跑后不能马上停,二是我想看看老毕跑的怎么样。
那个喘啊,真就像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边上的老士官关心地过来问“小教员同志,没事吧?”
“老,老哥,教员就是教员,哪里来的小,小教员。”我喘的说起话来都有点象结巴了。
“哈哈,好,教员同志,看来你没什么事情嘛。”
“当,当然了,我只是不大习惯这种节奏罢了。”休息了下明显感觉好很多。
和老士官道个别,我又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角落,发现老毕和一个中尉猫在一起抽烟,看到我之后,老毕喊道“来来,老王给你介绍下,这是小刘,早我们一年入伍,但是比你我都小啊,哈哈,在我隔壁宿舍。”
我和小刘打了个招呼,国字脸,浓眉大眼,脸部轮廓棱角分明,很有立体感,只见他笑笑说“教员好!”,我也报以一笑,随即问老毕道“你跑在第几名回来?”“八,九吧,我们两个一起跑到的,第几来着,我记不清了。”老毕挠了挠头。
“并列第七。”小刘淡淡说道。
“靠,不错啊,老毕,你还能跑到第一梯队去啊。”
老毕没回答,顾左右而言他地问“筱雨教员呢?”我没好气地说,“你等着开饭的时候就看到她跑回来了。”
这会,只听猪头吼道“你们几个,统统不许吃饭!”
回头望去,原来最后三个学员被猪头卡在外面,早餐显然是吃不到了。唉,说是第一周不淘汰,可是这种方式无疑比淘汰更羞辱人啊,看来竞争已然在第一天就在学员之间展开了。
我们休息了一会然后听哨音整理完内务,接着是早饭时间,
但是谁又知道,对于教员,上级显然也是有想法的。这样说是因为专家在饭后上课时给了我们几个教员一个意外情况。
那是在学员集合的时候,我们这边教员也站在一起开会,教授推了推眼镜缓缓说道“教材昨晚你们都看了,应该都有个印象了吧,你们都是学医出身,进入情况也会比较快。这样,理论课第一节,是战场自救互救总论,我从你们中间抽一个人,由他来授课,我之后作讲评和补充。你们看谁来?”
老头说完微笑地扫了我们一眼,我感觉这个笑容里怎么着都有狡黠的意味儿,我下意识望了望边上两个哥们,只见这两货头埋的低低的,低头躲避显然不是我性格,但我知道我这会去望教授那就是找死。我只好望向他旁边筱雨,好歹她也是教员之一吧,谁知道仿佛知道我的想法一样,她冲我说“这种课我已经协助老师进行了无数次,老师这次想让你们基层部队的军医来,这样印象更加深刻,这也是给你们学习的机会。”
好嘛,这会我又得转回军医的角色了,“这位同志,看来你跃跃欲试嘛,要不就你来吧。”只听专家说道。
我什么时候跃跃欲试了?我硬着头皮看向专家,“首长,战伤救护,我以前没接触过,我是地方大学毕业,不像他们军医大学生,这一块我很陌生。”我狡猾地企图再次把祸水引向那两个哥们。
“啊,地方大学的,没事没事,你们看问题角度不一样是好事,你就从你的理解来进行授课吧,回头我做讲评时候更可以对比一一一一军事医学和地方医疗的特点。”
好么,这就是部队上典型的领导要你干什么都有理由的做法!
我看看已经集合好的学员队伍,队伍前面已经架了块小黑板,我转头问专家“能带教材不?”
专家微笑地摇了摇头,“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