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他也知道说出这番话来。筱蓉是个什么心态,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总不能无功而返,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摄政王就这么疼死啊。
踌躇了再三,他才迟疑道:“我也知道你的为难处,可他毕竟是我的义父,他病到这个份儿上,我不能袖手旁观啊。”
筱蓉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可要想让她出城去为他看病,她着实做不到。也就不再拐弯,索性直接告诉了他:“出城是不可能的,我只能根据你描述的病情开一个方子出来。”
“那是自然,有劳姑娘了。”一听愿意开方子,张忠义自然也就满意了。又呐呐道:“上次义父把你掳走,想来你再也不敢去的了。只要这方子能治病,不去自然最好。”看来他还记得当初摄政王是怎么掳走筱蓉到山上的。
一提起那次的经历,筱蓉尚自心惊胆战的,脸色就有些苍白,看得张忠义眉头一皱,心里不好意思起来。
他就细细地描述了摄政王的病情,筱蓉斟酌着开了一个方子,末了,像是下定决心道:“最好还是能亲自看一眼那个疖子。”
望着他眼里忽然泛起的异彩,她忙纠正:“我是不会出城去的,除非摄政王能亲来。”
张忠义顿时又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了。还以为她说那句话是慈悲心大发了呢。苦笑了一下,他才耸耸肩:“摄政王殿下和皇上势同水火,怎么可能来城里呢?”
拿了那张墨汁淋漓的方子,他又指指隔壁云书岳歇息的房间,悄声对筱蓉说道:“他是个世子,身份地位搁在那儿呢。你最好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以免到时候吃亏!”
筱蓉听了哭笑不得,这两个家伙,怎么都嘱咐她防着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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