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但是与的普遍程度c严重程度相比,可以说蜻蜓点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要我说,还是来一次最彻底的唱红打黑风暴,才有用”司机说。
“不要说了,你说的这些话,私下想想都是不合适的,现在日子多好?好日子过了多少年来,你开始发牢骚了?呵呵,好了,我的司机大哥,你的手机,借我用用,我的机子没电了。”孔瑜雀淡淡的笑笑,说。
“没问题,随便打。”司机爽快的,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孔瑜雀。
看看窗外,已经远离家乡。离着临市,还有不到半小时车程。
一路顺畅,没有遭遇设卡拦截——平平安安的,让孔瑜雀觉得自己这个杯弓蛇影的女人,有点反应过度了。
手机早已是关机了,避免被追踪,也避免被找到。
她,最不放心,还是老妈妈。这个貌似坚强而身体很好,消瘦的女人,其实血压偏高,心脏也是不大好,冠心病。曾经医生建议,给她做支架手术,做心脏搭桥;孔瑜雀担忧医疗过度的问题,没有答应。
现在看来,当时还是听医生的就好;假如过几天,这个老妈妈知道自己最骄傲而心疼的女儿,居然是因为违纪行为,被纪检部门调查而潜逃——她老人家,会犯病吗?
想起这个,孔瑜雀觉得自己心中难受极了。
她握着胸口,压抑自己的伤心,把电话打给了齐洪刚。
“齐哥,情况如何?”孔瑜雀小声说。
“你在哪里?”
“快到了,还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那好,就按照原定计划。没有变化。”齐洪刚说。
孔瑜雀明白他的意思了。说:“好的,知道了。”
无论如何,慢慢的,她已经是看到了临市的一些路牌和广告语了。
死心塌地的走吧,走吧。
慢慢的感受自己离着故乡越来越远,她手心都捂热了。
考虑再三,电话打给了母亲;不管怎么说吧,再听她说句话也好的。
正准备要过司机的手机,她打算是拨打电话给母亲的时候,司机说话了,扭脸看着她。
“我看你,心情不好,有心事?”司机关切地问道。
“没呀。我很好。”孔瑜雀假装淡定的说笑着。
“那我再给你说说。过去这些年,反的措施并没有真正在分子当中形成一种威慑,很多官员,就像买股票,或者买彩票一样,碰运气,运气不好,被抓了,算自己倒霉;运气好,就逃过去了。还有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是,反可能变成权力斗争的工具,抓不抓你——”司机说着,口若悬河。
孔瑜雀直接打断了他:“抓我干嘛?你说话不要老看着我。好像我是分子。把你手机再给我,我打个电话。”
“没有没有,对不起,我是很愤慨。我的意思是啊,关于,可能不在于涉案贪官们,得多严重,而在于这个贪官啊,他是听话还是不听话,他是否跟对了人。这样的话,落马的官员其实不一定是最严重的官员,甚至不一定是真正的分子。也有可能是打击报复。”司机说。把手机递给孔瑜雀。
“打击报复?”孔瑜雀纳闷了,看着司机。
“是啊,分赃不均,或者是不是一条线索的蚂蚱。会因此而排除异己。”司机说。
排除异己?
真正需要上纲上线的报复,或者是对于自己落井下石,排除异己的人,有,还是没有?
孔瑜雀的答案,是没有。
再说了,咱们上头也是有人的。
这一两天的孔瑜雀,脑子成为一团浆糊了。她车轱辘话一样,把所有人和事儿,从自己脑子里过,怎么也不明白。
手机打给母亲,没有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