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候,还是指望得上的。
“那好吧,我打听打听情况,有消息了,咱们互通有无的。”孔瑜雀说。
“那好,你可也是王启明的徒弟,关键时候,也要拉师傅一把的。”苏文说。
“好好好,先这样啊,随时联系。”孔瑜雀说着,不动声色的,挂了电话了。
王启明做出这样的事儿,她不奇怪了。自从因为蔡国权的案子,因为渎职被牵连,被检察院带走,调查之后,王启明就变得神思恍惚了;思维和从前也是千差万别了。还是孔瑜雀求了陈顺利,才把他给从双规的边缘,给保释出来了。
可是,王启明也是因此,从看守所的教导员,被变为了普通的看守所管教;这一上一下的职务调整,使得这个王启明,大受刺激;加上妻子的抑郁症,老妈妈的生病,还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变成一个——其中一个孩子,早早夭折。
所有的事儿赶在一起,使得王启明这个爱面子的男人,如今吗,是有点脑子受伤了;加上为人极要面子;他干出违反常识的事儿,不足为奇。
孔瑜雀邻近中午,孔瑜雀想着王启明的事儿。一个人落寞的开着车子在想,还该找谁,该去哪,该怎么办呢?
犹豫之间啊,她收到了齐豫打来的电话。
“齐豫,有事儿?”孔瑜雀疑惑的问道。
“也没什么事儿,你在哪里?”齐豫小声说。
“怎么?干嘛?”
“要不,你来一次凤求凰大酒店。在前面的十字路口,西北角,我等你。“齐豫说。
没啥说的。孔瑜雀开车去了。
对于齐豫这个小混混,黑道中人;孔瑜雀的感情很复杂;理智告诉她,齐豫是个坏人,事实上,也确实不是个好人。齐豫带着手下,办了不少违法乱纪的事儿。
只是,直觉告诉她,齐豫对她,绝对是没有恶意的;坏人和好人之间,也是可以相互转换的——就看面对面的是谁了。
在凤求凰大酒店的附近,她看到了齐豫的车子。
齐豫的车子停在路边。看到她的车子,齐豫开车,慢慢朝前滑行了。
孔瑜雀跟着齐豫的车子,开出街角,齐豫慢慢顺着路边开着。拐过一条街,齐豫似乎是确认无人跟踪之后,在一家咖啡馆面前,停留下来了。
咖啡馆的二楼,里面的包间是分两排,面对而立,隔道相望的。
一楼的咖啡厅里头,有扬的钢琴声,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
这是个温暖的秋日午后。袅袅婷婷的咖啡香味,冲淡了孔瑜雀无奈的骚动。
咖啡馆,一个好的咖啡馆应该是明亮的,但不是华丽的。这间咖啡馆,恰到好处的色调,暖色调,使得孔瑜雀的心,慢慢平复了。
还是少了点什么。孔瑜雀觉得,咖啡馆的空间里应该有一定气息,但又不仅仅是苦涩的,面对面坐着喝咖啡的,应该是知己,而不是齐豫这样的,半陌生的男人;该是平淡无水的交情,但又不是过分殷勤。
眼前的齐豫和孔瑜雀,彼此坐着。齐豫看着孔瑜雀,不动声色的。岂止是过分殷勤,简直是过分的冷漠了。
咖啡是有价格的,时间宝贵;坐在这里的时间,对于孔瑜雀来说,尽管是无需付钱,却也是异常宝贵的。
出事儿了,她第一时间,脑子在不断的想着各种对策和应对措施的。
齐豫这个闷葫芦的男人,找她干嘛?
沉默是金。
两人就那么坐着,一个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流,一个望着滚烫的咖啡。谁都没有出声。
他撕开方糖的包装纸,“啪!”方糖掉入了咖啡,溅起的咖啡在他白色的袖子上肆意染开。而他若无其事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