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沙细啊。
白先勇,她是不能打电话;总不至于,牵连这个无言的好人吧?
白先勇这个大局长,感情生活也是一团糟,饶了他吧。
想来想去,把电话还是打给了蔡晓鑫。
“孔队长,怎么没来上班?分局领导找你,好像有事的。”蔡晓鑫说。
“额,早上家里有点事,没来得及去队里报道。分局领导,没说,找我是什么事儿吧?”
“没说什么事儿。就说通知你去一次分局会议室。好像我听说,是找你开会,是分局领导层,上午有个会议的。”蔡晓鑫说。
有个会议?孔瑜雀笑了,惨笑。
什么是会议,不过是借口;请君入瓮的把戏罢了。
孔瑜雀不是瓮中之鳖;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不能够把自己变成,瓮中捉鳖手到擒来那一只笨蛋王八。
从前如果是有会议,分局办公室,怎么没有直接通知她?还把会议通知电话,打到队里去。这分局领导要干嘛,欲盖弥彰——难道,是要麻痹她,让她去单位之后,双规她?
孔瑜雀的脑子里,不断闪现无数的被双规和控制的场景。
转念一想,从前也是分局办公室的同事,直接也是把电话打给刑警队会议室,或者是打给值班室,发布各种通知——自己,真是多虑了。
“我知道了,我母亲生病了,要帮忙看医生。可能上午来不了。蔡晓鑫,转达一下啊。”孔瑜雀说。
她反反复复的打给白先勇电话,试图和这个她最信任的局长,上司,沟通——未遂,白先勇的手机,两个手机都没有开机。办公室的电话,无人接听。
这个白先勇,关键时候是掉链子——真是烦闷。
蔡晓鑫的电话和白先勇的电话,打过之后,就是青云路派出所的前同事,苏文打来了电话了。
苏文,孔瑜雀好久没见了。
就是在康盛的追悼会上,匆匆忙忙的会面一场,之后,就是南辕北辙的各自繁忙。
电话接通,苏文带给她的,是个坏消息:“瑜雀,出事了。”
“出事儿了吗?”孔瑜雀听着这个词,心惊肉跳的,怕什么是来什么,孔瑜雀觉得自己是惊弓之鸟,看到弓箭,就情不自禁的,想要自动做自由落体运动状态,直接掉落十八层地狱,算了。
“是啊,我要是说了,你不要难过。”苏文说。
“谁出事了?”
“王启明,是王启明出事了。”苏文说,那声音是哽咽的。曾经在青云路派出所的时候,苏文和王启明这个刑警中队长的关系,也是很好的。算是惺惺惜惺惺的好同事。
屋漏偏逢连夜雨,难道,王启明也遭遇意外了?
“王启明,怎么了?”孔瑜雀的声音低沉,如同来自地狱的呐喊。
“去自首了。我刚刚听市局的同事说。”苏文说。
“自首?他干嘛了?”
“他去自首,因为马佩的雷管,是他给马佩提供的。听说马佩在医院苏醒,他一早上都是火上房似的。疯疯癫癫的c后来,就急急忙忙的跑去自首,说是争取宽大处理。”苏文说道。
“啊,这个王启明,这不是缺心眼吗?”孔瑜雀大吃一惊了。
“是啊,这个王启明,从前他也是聪明人,也是老刑警了。办了多少案子?他难道是不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了的道理?这么一来,自己主动跑去自首,沉沦成为了马佩的同案犯,这不是吃饱了撑的?这不,我一想,好歹咱们都是好同事,总得想办法打听打听,看看帮不帮的上忙,总是要把他给保出来了c要不是这样,我能急急忙忙给你打电话吗?”苏文言辞恳切的说道。
苏文的话语,使得孔瑜雀感慨万千。到底是老同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