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吓到你了?”眼睛外面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立马打开了我的眼睛,我的第一反应是:废话,这必然吓到了我呀,大晚上的出来一具骷髅谁不害怕啊,我都快吓死了,你要是人,我就一逼兜抽死你了。
但事实上我说的是:
“不不不,是我吓到了您,我不应该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出来吓您,对不起,请您原谅,抱歉抱歉,海涵海涵。”
“不要这样说,是我不对。”骷髅的牙齿在不断地开合着。
而我的第一反应是:你丫傻逼吧,就是你不对,吓了我一晚上,你想一句话就完事了,也行!你丫快滚回你的外太空吧。但实际上我说的是:
“哪有哪有,听你的声音应该是是个姑娘,从道理上讲,女生向来都是对的,错都在男生,都怪我一开始没有和你说清楚。”(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机会说清楚,你左一巴右一巴地打得我牙齿都打颤了,我还能说话已经是“很幸福的了”。)我的人格开始分裂了,难怪现在精神病这么多啊。
那一个骷髅坐在了床边,我在房间“旮旯”的角落处望过去,从这火柴人似的骷髅的侧影中,我看着那仿佛应该真的是一个女性的骨骼(因为这是我想着女生是要生孩子的,那个髋骨的位置应该会比较大,果真这骷髅的那个部位,目测能装的下一个婴儿)。
“你不要这样说,给你添麻烦了。”骷髅人用她的双手乘着自己的头,看着我说。
大姐,你知错你就快点离开呀,你究竟想干什么呀,女人就是麻烦——显然这些话只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事实上这个骷髅竟然这么“慈祥”这么“平和”,让我大吃一惊,于是口是心非的我是这样说的:
“你出现在这里是”我还没有说完,意外发生了,因为此时我没有h一ld住屁门,“咘”的一声,我打了一个又响又大的屁。
骷髅头看了一眼,然后大笑,从她搅动的牙齿里我可以看出我的窝囊。我看着她笑了,我只好也在一边陪着笑了一番。“嗖”的一声,骷髅移动到我的面前,又“嗖”的一声,我和骷髅坐在了床边,我看着我和这一具骷髅这样接近(按理来说,我旁边其实坐着一个的女子,但是此时此景我只能是做到坐怀不乱了),只看了一眼,顿时有想呕吐的征兆,我尽量将自己的头看向前方,不去“偷窥”身边这位一丝不挂的“女子”。我“目不斜视”的从嘴里紧张地喊着:
“你想对我怎么样?”
“你看我这样还能怎么着,我来这里是求你能帮我做一件事的。”
骷髅的这句话让我有一点紧张了,心想:你都快杀了我了,还要我帮忙,开玩笑吧。我看着脑袋上的天花板,想象着我在和我同桌讲话一样:
“我还能帮你啊,我连我都帮不了我自己,怎么能帮你啊!”
我觉得我是时候该拿出男人的气概出来震慑一下她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结果她直接又说了一句:
“只有你才能帮我。”
难道说我是被选中的种子,难道我真的有奇能异术,我果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想着想着我就笑了,张着嘴问:
“为什么只有我才能帮你?”(我忽然觉着我的生涯一片无悔,这辈子终于活出头了)其实我是想说:没问题,怎么帮,你说。可我是一个低调的人,还是谦虚要紧,不能太浮夸,还是稳重些,接着我又补充说:
“要是我真能帮你,你就尽管吩咐吧。”(你只要一动巴掌就可以将我扇死,我要不答应帮你,肯定死无葬生之地呀)我低着头说。
“这个忙说好帮也好帮,说不好帮也不好帮”骷髅“嘴”上发力着说。
“你在说绕口令么,什么意思呀?”我十分不解,追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