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抱住的那一刹那,我感觉身体像是被一团气包围着,这股气十分微冷但是并不是冰寒,这种感觉使我在措不及防的害怕之下萌生了一些意外,有些小紧张的我此时此刻在想这是在干什么呀,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儿啊?
于是我与生俱来了的强大的情不自禁的“yy”就来了——难道这只骷髅是要上我的身,这丫深情的一抱是在做一个仪式,或许慢慢地,我的灵魂就会被抽出来,然后它就上了我。想到它要利用我的身体我突然间有些蛋疼,因为这是一个涉及到“道德的问题”,就好像“克隆人”的问题一样,它要是上了我的身,那我还是我么?外表上是我,但是灵魂上已经不是我了,可是身上的细胞还是我的细胞,细胞是有记忆功能,也许我的精神还能留在这里,那岂不是要和这“陌生鬼”共处我自己的身体,这就好比两个丈夫共享一个老婆,听着其实真的很别扭。
就在我还就纠结日后如何与这只“鬼鬼”在我的身上和平共处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声奇怪的声响,一开始我以为我幻听,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不是在幻听,这声音就像是实实在在的流水声一样冲刷着我听觉,就跟被洗了脸之后的那几秒钟的清醒一样,我显然听到了哭声。
这哭声像是一曲二胡一样,即时牵动着我的心(因为二胡很难听,那种凄凉就像是一个弃妇在嘶声的嚎叫,听着心里发毛,鸡皮疙瘩都长到左右心房和左右心室里了)。这时我突然又明白了什么叫“我思故我在”了,我还能听得到这细微而动容的哭声,说明我还活着。
刚刚才反应过来的我想到,这房间里就俩,我自己没有哭啊,这,不会真的是此骷髅发出来的吧(我的脑海里依旧浮现了《聊斋志异》c《搜神记》c《山海经》等各大书籍)。我仔细一听在缭乱的“二胡声”中试着听出个性别来,渐渐地,这哭泣越发的像是猫挠墙一样,“感同身受”的我有些能够理解蒲松龄的寂寞了,这不就是一只女鬼么!
骷髅人哭得越发不能停歇了,她越哭得厉害,越是紧紧抱着,我虽说这时恐惧的意味淡化了些许,但是也没有完全平复,可想而知,被一只女骷髅死命地抱着,是一件很“忐忑”的事情,一方面她竟然不介意“君子授受不亲”之礼,主动投身,表明没有恶意;另一方面,她这样做,必然是有目的,至于这目的是什么,又该怎么办啊?
哭声早已经掩盖了我的心跳声,我觉得我应该再一次说话了:
“你好,小姐”
我这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感觉到一个非常硬的东西直接朝我的脸上给了一嘴巴,我整个人飞出去,摔倒了在地上,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所有飘来的东西瞬间全都掉了下来(我被那条长得像帽子的内裤盖住了脸)。
“你说谁是小姐!”那一个骷髅双手叉在她的腰间,向着我倒地的方向微弯,她的头颅骨前伸,张开了吓人的牙齿,竟说出话(此时此刻,我下了一个结论,这东西不是哑巴;而且还会中文)。我十分惊讶地看这具“灵动”起来的骷髅,小心脏感觉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其实我不知道被雷劈是怎么样的),我知道我说错话了,于是嘴里哆嗦着改口说:
“不,‘小姐’是我的小名,我是想说,我敢问靓女你为什么哭啊?”(我的嘴好疼)
那骷髅伸直了腰,看起来有些疑惑,她反问:
“什么叫‘靓女’啊?”
我赶紧解释说:
“就是‘大美人’的意思”(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我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不知哪来的第二个嘴巴又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被甩到了另一侧的地上)可怜的我牙齿开始有些松动了,但我还是挣扎着补充完我的“发言”:
“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她没有继续打我,而是又和刚才一样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