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恒先是一惊,随即出门看了一下,确定四下无人才返回屋内。姜崇文呆愣的看着司马轩,良久之后才叹气道:“你若还认我这个哥哥,赶紧把药喝了。”
“可是她c”
“她再怎么样,你也管不了了。”心中隐隐的痛,望着这样挣扎的司马轩,姜崇文说不出来的憋闷,“她是太子妃,且这一次是太后下的命令,司马清也不见得能保得住她。你啊,还是快些养好身子,或许可以偷偷去看看她。”
转身离开之际,姜崇文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才转身道:“易璇熙不是省油的灯,你若一直这样对她,我怕她会把矛头指向易璇灵的。”
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司马轩有些暗暗地后悔了。这些日子一直顾着避开战事,竟然忘记自己还有易璇熙这个妻子了。
“展恒,明天你派人给她送几匹父皇赏赐的云锦给她,就说我事务繁忙的补偿。”
“是。”展恒皱着眉头答应了此事。
&&畅春园早就因着此事打扫的干干净净,只等着包公公将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易璇灵送进来。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将太子妃的随行食物安置在这个崭新的院子里,虽然比起寒灵院这里看起来要崭新许多,但偌大的院子只住着这么几个人,太显寂寥了。
“公公,请问太医呢?”水清见包公公已经准备登上马车离开,这才抓着他的衣袖跪倒在地道:“娘娘的病还没有好,太医怎么没有跟来?”
“太医?”包公公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眼瞥了水清一眼,粗鲁的将她甩开,“太后娘娘只说静养,可没有说请太医啊,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
水清惊讶的淹没在离去的马蹄带起的飞扬尘土之中,呆愣了好久才回到院子里。幻月已经可以单手收拾一些衣物了,可另右手依旧包的跟粽子一样。
“水清姐,你怎么了?”自从被剁去了三根手指,幻月的性格似乎沉闷了许多,说话的声音也日渐低沉。
“呵呵c他们这是想要小姐的命啊?太后跟小姐无冤无仇怎么会如此狠心?”水清跌坐在椅子上,见到琦涵拎着个小药箱进来,她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攥着琦涵瘦消的胳膊,“琦涵,你救救小姐,她一直昏迷不醒,怎么办?”
“我们出来的太匆忙,没有将药方带出来,不过我先开一贴治疗风寒的药试试看。”琦涵对于即便是半昏迷状态的易璇灵也不肯让他把脉真是相当的郁闷,眼下只有先开一贴药试试了。
“好,好,采星,你快去抓药c”水清急忙吩咐采星跟着琦涵去街上的要点抓药。慌神的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守在易璇灵的身边,三不五时的试探一下她的脉搏和鼻息,生怕小姐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睡了过去。
临近傍晚,采星才跟安芸将粗陋的晚饭准备好。望着这样的晚上水清再一次头疼了,没有一点营养,这样易璇灵该怎么回复元气呢?
“小姐?你醒啦?”看着睫毛闪动的易璇灵,似乎看见了无限希望一般急急的冲了过去,“小姐,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不要再睡了c”
“傻丫头,哭什么?”易璇灵勉强撑起身子,从寒灵院搬出来的事情她并不是一无所知,迷糊中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她大约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谁去预想的悲哀也没有太多的激动,却是异常的平静,好像之前姜统领刚刚死去的时候,或许她也在憋着,忍住不伤心不动怒。
“小姐,太后不让太医过来瞧瞧,这不是摆明着想要你死吗?”水清急不可耐的将白天的遭遇一五一十的道来,心里对凌国皇室的厌恶又多了几分。“您是不是和她结仇啦?”
“呵呵c咳咳,你胡说什么?”易璇灵苍白的脸上展出一点笑容,“我又不时常出入宫闱,就算想得罪她也得有机会才成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