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得出的结论,在冻伤治疗上并不是什么最新发现,更不是对人类医学的“重大贡献”。实际上早在19世纪,俄罗斯就已经在临床上使用与体温相同的温水对冻伤部位进行解冻。然而当年吉村的研究在第731部队却受到了很高的评价。在苏联哈巴罗夫斯克受审的柄泽十三夫军医少佐在1947年供述说,当时人体冻伤实验和治疗的经过被拍成了电影。原第731部队训练部长西俊英曾向伯力军事法庭供述影片的内容,他说石井部队拍的影片里面,有许多人在冰天雪地里,把赤luǒ的手臂展开,听任寒风吹袭,实验者用木棍敲打,以确定是否已经冻僵。林口支队的支队长原秀夫也看过冻伤实验电影。
为了在活人身上进行真空环境实验,第731部队内有一个气压实验室,用于测量在高空中人体承受能力的限度,以确定人体各器官在高气压中忍耐的限度。这些实验和德国法西斯分子拉希尔所做的实验完全相同。纽lún堡国际法庭曾称这种实验是希特勒法西斯分子进行的最残酷最不人道的一种实验。因为活人在密封的气压室内,不长时间,眼球就会鼓出来,人也随之憋死,其痛苦是不堪想象的。
原第731部队一名成员揭露说:“有一次,我看见在一个实验室里,关着一个青年。他赤身luǒ体地站在里面,抽气机开动后,室内逐渐变成了真空,缺氧使他难以忍受,他用双手抓着前胸,血顺着伤痕迅速流了出来。他挣扎着..16毫米摄影机自动地摄下了全部情景。”此外,还有人、马、猴之间血液jiāo换实验;在fù女身上进行梅dú实验;把人头朝下吊起来的倒悬实验,以及空气静脉注shè实验。
日本侵略者除在实验室内进行实验外,还在类似战斗环境的野外条件下,即在有特种装备的野外靶场上,也同样使用活人进行各种人体实验。他们先把活人绑在靶场的铁柱上,然后在他们周围投放细菌弹,进行检查细菌弹各种效能的实验。这种实验,通常在安达特别实验场进行,有时也在肇东县的满沟、呼lún贝尔草原、东北东部的山区等地设置的临时实验场进行。
安达特别实验场隶属于第731部队第2部。731部队有自备航空队,编有重型轰zhà机2架、轻型轰zhà机2架、旧式轰zhà机2架和其他旧式飞机数架,此外还有多架运输机。在安达特别实验场进行野外人体实验时,就使用这些飞机低空投放细菌弹或播散细菌。
在安达特别实验场,每次受这种实验的人,有10~20人不等。他们所采用的方法,有的用pào弹散布细菌;有的把人绑在靶场的铁柱子上,用飞机投掷细菌zhà弹或在地面上利用电流引bào细菌zhà弹。随着细菌弹的bàozhà,使纯培养的炭疽菌撒布在被实验者的鼻子、咽喉的黏膜上,然后,送回秘密监狱,供实验者随时观察。最后则是在各种“治疗”的名义之下进行残酷杀害,尸体则在解剖室供病理解剖。这种残酷的实验,都是在石井四郎和第731部队第2部部长碇常重的主持下进行的。
1941年夏天,731部队进行了装有鼠疫菌跳蚤的石井磁壳zhà弹的效能实验。他们将15名中国人绑到埋在地里的专用柱子上,在靶场chā上许多小旗并放起一簇黑烟,以便飞机能够发现目标。飞机从平房起飞来到靶场上空后,投下了20多枚zhà弹,这些zhà弹在距离地面100米~200米的低空bàozhà,装在zhà弹里面的鼠疫跳蚤纷纷落到地上。在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鼠疫跳蚤散开并跳到被实验者的身上之后,731部队的实验人员就用飞机将他们送往设在平房的内部监狱去,在那里对他们进行监视,观察鼠疫细菌的传染情况。
1943年末,第731部队把10名中国人用飞机押送到安达特别实验场。把人绑在彼此间隔5米的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