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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某一天,由于《银娇》原著作者的骚扰,连日愁眉不展的任贞雅,忽然兴高采烈的对他说:“朴范信作家被禁止来片场了,以后再也不用见到他了。”

    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

    薛云河模糊记起他摸着她的头顶,轻笑着说:“那就好。”

    至于自己在背后为她做了什么?她不需要知道。

    《银娇》在被搬上大银幕前,曾经被改编成过舞台剧,薛云河一一拜访了当时的剧团人员,从她们口中得知朴范信作家不是第一次作案了。于是他花了点时间说服其中一位女性幕后工作人员,让她在推特上公开朴范信作家的真面目。

    今时不同往日,新兴媒体的舆论力量是很强大的,最后朴范信作家给公众致歉了。

    虽然道歉的内容含糊不清,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诚意,至少态度摆出来了。

    道歉只是计划中的一个必经过程,结果是制作方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公正,不再让朴范信进入拍摄片场,这才是薛云河的最终目的。像朴范信这种色/欲熏心的老头子,根本不会因为曝光丑闻而有所改变,由始至终薛云河想要的不过是保护女友。

    “贞雅早同你说过了?”洪大光的声线被吓得尖细了几分。

    欣赏够了洪大光的错愕,薛云河慢悠悠的说:“大概是分手之前的一段时间,她很婉转的提过一下,所以我们的分手,从来不是你的错。”

    他只是没有选择告诉洪大光,让他错以为自己是导致分手的原因,叫他背负着罪恶感过活。

    好友爱上自己的恋人,薛云河的心里哪有可能不介意。只是现在看来,当时的自己也很是幼稚,明明都快30岁人了,还耍这种小心眼。

    这几年来,罪恶感如影随形的跟着自己,洪大光有时候都要喘不过气了,现在终于得知真相,他如释重负的长叹出声,又顿觉有些虚脱。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大口灌下,平复过分活跃的情绪起伏。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

    最后是终于冷静下来的洪大光先出声:“你有和她联系过吗?”

    扬手唤来侍应生,薛云河说:“先点餐。”

    两人点完餐,薛云河的视线再次被墙壁上的涂鸦吸引,他一手撑着脸颊,神色淡然:“偶然遇见过,主动联系倒没有,那孩子也不是会和前任做朋友的性格。”

    想起以前任贞雅的话,薛云河轻声笑了:“她说过前任如死人。”

    她是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来着?好像是他去看她在知更鸟乐队最后一场表演。

    听见后台的待机室爆发的争执声,薛云河待在外面没有进去,屋内持续不断的传出女生音量高亢的讨伐言辞,还有女友平静的应答。

    任贞雅满脸疲惫的走出待机室,从今往后,她和知更鸟乐队再无关系。看见门外的男友,她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他可能已经听到刚才那番丑陋的争执,面上顿时有些尴尬,干巴巴的说了句:“你来了啊。”

    “先去吃饭。”薛云河上前取走她的吉他,主动牵起她的手。

    这时候任贞雅刚拍完《银娇》,下一份工作还没找到,处女作要等到来年才上映,所以她还称不上是明星,不用担心与薛云河牵手并肩走在路上。

    走去弘大餐厅的期间,任贞雅时不时扭头打量薛云河,她和他在一起有三个月了,可是有关前任的那些过去,至今谁也不曾提起。

    她当然会好奇薛云河的前女友们,可是她又不想主动去问,免得让自己落入被动境地,拈酸吃醋的泼妇样很难看。可是她也不想一想薛云河的年纪长她六岁,加上本人又是沉得住气的性格,注定任贞雅会无功而返。

    最终是任贞雅先败下阵来:“刚才待机室你都听见了吧?”

    “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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