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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竞日孤鸣花了些力气让他睡下,史艳文的睡相很好,没有日常的拘谨,也渐渐没了那份常驻心间的担忧,嘴角偶尔还有一抹微笑。

    认真看上一眼,就觉得世间美好皆聚于此。

    如果,他能松手的话。

    倒是让人分不清真醉假醉,前几次醉酒,好似并没有今次这般黏人。

    竞日孤鸣皱着眉头,他的衣袖被压在史艳文头下,头发也被紧紧抓住,整个人半撑在上方,这个姿势好是好,但坚持太久,也实在会累的,总不能学汉哀帝断袖虽然他倒是挺想这样做,但只怕这里眼睛太多,流传出去会给人诟病。

    “先生”

    偏巧史艳文不知何故就是不愿入睡,那第三个问题之后先生,前日作画,是在使苦肉计,对不对?

    对。

    他笃定史君子心有不忍,即便知道也会心甘情愿的入局,只是被那瓶酒又搅了局。

    失策。

    史艳文与竞日孤鸣醉酒时,相同之处在于不喜吵闹,不同之处则是一个比平常乖觉,一个比平常放肆,乖觉的人教养天性如此,放肆的人多少有些往日不敢醉,今朝顺心行的意思。

    “先生。”史艳文困惑的睁看眼,迷离的眼神似乎在寻找什么,最终定格在那双深邃带笑的眼里,“先生?”

    “我在。”竞日孤鸣不愿醉酒时惊扰他,便压低了声音,“怎么了。”

    他们这样的人,即便醉酒,逻辑依旧清晰,酒后回想起来也能记得大概,只是当时那些平时压抑的不敢做的,都会被那酒味刺激出来,手脚都不听使唤地遵从,所以史艳文抬起双手,轻轻点在竞日孤鸣的领口,朝两边一拉。

    “不是说休息吗?”

    “”

    “先生怎么还穿那么多?”

    “艳文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竞日孤鸣顿了顿,又重复道,“知道吗?”

    黄昏的颜色渲染一室,既温暖又静寂,而竞日孤鸣说话的样子那样认真,史艳文几乎是习惯性的陷入了思考,清理着忐忑不安的混乱。微微蹙眉,目光越过竞日孤鸣看向上方的床帐,呆愣愣地看不出情绪,转而视线又回到了眼前人,发现自己的手还扯着那人的衣服,耳侧垂落着暗红浅藏的发丝,恍然松手。

    竞日孤鸣叹了口气,正想说话,史艳文却又抱住了他的脖子,咬着耳朵念道,“竞日孤鸣。”

    背脊自下而上不由一麻,竞日孤鸣沉默片刻,回咬了一口,认真问道,“艳文真的喝醉了?”。

    史艳文抖了一下,原想松手,只是方一动作却又忍不住固执的把人往下压了压,轻抚着他的肩膀,“竞日孤鸣你别咬人好不好?”

    别咬人好不好

    不好。

    一点都不好。

    至于到底哪里不好,只能说压抑在心底的野望不能抒发,太折磨人了。

    竞日孤鸣轻笑一声,干净利落的撕开了衣袖,史艳文闻声打了一个激灵,微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怔愣,等竞日孤鸣埋头在他肩上狠狠一咬时才反应过来,那撕破的不是自己的衣服。

    “啊!”

    帘帐被隔空放下,暖阳余晖霎时变得晦暗,史艳文试图将人推开,但那人就像一座大山,身体如同坚硬的磐石,让他本来就微薄的力量越显无力,本以为准备充分的心再次颤动。

    肩上被咬住的地方疼的麻木,竞日孤鸣似乎下了死力,史艳文几乎要怀疑那里是不是被咬出了血,可事实上他并没有闻到点滴血味,反而有湿润的物事轻滑而过,史艳文尽力说服自己放松,不妨那人又换了个地方张口。

    终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别怕。”竞日孤鸣抬眼看了一下史艳文,一只手剥开他的领口,另一只手一寸一寸抚摸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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