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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语带诱惑,“放松一点,现在便如此紧张,等会是不是要泣不成声了?”

    这话哪里像是竞日孤鸣说出来的?

    史艳文即便醉的不省人事也该吓醒了,更何况他实际只醉了五分,撑着竞日孤鸣的手由推改抓,试图在狭小的空间掌握一些安心的主动权,但那薄薄的一层衣料下俱是结实的肌肉,不难想象当中的坚韧与爆发力,可惜这样饱含安全感的身体如果来自于竞日孤鸣,就成了难以言明的危险。

    毕竟,他们在床上。一个男人在床上所做的任何事,都危险,哪怕这个男人平常温和的像不会攻击的懒狐狸。

    “你”

    史艳文欲言又止,酒气上头又受惊吓,反倒说不出话来,恍然觉得这个男人或许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危险,而看着接下来竞日孤鸣微笑着坐了起来,一件一件将自己衣服脱下丢开后,不仅话不敢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直接闭上了眼睛。

    练武之人,身形矫健,肌腹有力,竞日孤鸣虽然身为王族,不曾受过什么损身穿骨的大劫,也曾多加保养,但全身上下没有丝毫赘肉,倾覆而下的线条有流水的柔软亦有刀削的硬朗,与全盛时期的史艳文相差无两。

    若是以前,史艳文可毫无惧怕的点头欣赏,但此刻柔光被他宽厚的背脊挡住,史艳文也离全盛时期相差了遥不可及的距离,受尽折磨的人身体自然瘦弱些,肩胛处的咬痕依旧清晰,两相比较下来,被笼罩在阴影里的人,难免会生出无处可逃的惊悚感,何况竞日孤鸣的眼神那么具有侵略性。

    什么“我不怕你”,都成了收不回的“口不择言”。

    竞日孤鸣心底有些好笑,面上却是无动于衷,只是在史艳文意欲后退之时眼帘一动,伸手去拉史艳文慌乱抓着身下丝绸无处可放的手,接触的一瞬还能感觉到史艳文浑身一抖,呼吸瞬间急促。

    “不是不怕吗?”竞日孤鸣压住他的腿不让人后退,继续去解他的中衣,“你躲什么?”

    “”史艳文心虚地睁开眼,眼神飘忽,他依稀记得上一次竞日孤鸣好像也问过这个问题,在下雪山的时候,自己主动牵他的手那次,语气同样的期待,他迷蒙地摇了一下唇,“我只是不习惯。”

    的确不习惯。

    没有哪个男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是习惯的。

    竞日孤鸣几乎可以确认这人之前有一半是在装醉了,不过见他面色发红有些害怕的样子,也就故作不知,中衣只解了一半,索性也就不解了,松松垮垮的任他挂在史艳文的手肘上,抚着后颈的手撩起一缕长发拨到史艳文胸口,俯身贴合。

    竞日孤鸣摩挲着他的眼角,嘴唇却移到了耳边,勾勒,轻咬,史艳文不由发出一声闷哼,余音尚未完结便听见一声嗤笑,又忍住了闷哼。耳垂被人含住轻噬,灵活的舌尖徘徊而过,刺入了耳窝,黏腻暧昧的水声随之响起。

    一股电流扫荡而过,史艳文下意识地想偏头躲避,却又被捏住下巴固定在原地,耳间的动作越发大了,伸缩进退,直接又凌厉的预示,史艳文喉结上下一动,险些忍不住呻吟出声。

    但他还依旧忍着。

    竞日孤鸣见状,轻笑一声,一只手在喉结处刮擦而过,往下抚摸,另一只手却伸到下方,抬起了史艳文的右腿置于腰侧,将亵裤极其缓慢的退下,手放在温暖柔滑如玉脂般的内侧轻重不一的揉搓,舌尖也终于离开了耳间,沿着侧脸一路轻咬,最终与那两片紧闭的薄唇相遇。

    薄嫩的唇瓣被咬的发白,长睫微颤的眼角亦透着淡红,史艳文很紧张,纷至沓来的混乱思绪有不少被后悔掩盖,如今想逃却逃不了了。

    竞日孤鸣半阖着眼睛看了一会,狭长眉眼似有慵倦,但嘴角却勾出一抹势在必得,在史艳文腿间作怪的手倏然深入禁处,握住那发热的器物狠狠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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