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过跳跳,小小的白了冉子一眼,“看把儿子给吓得,吓坏了你得赔。”
冉子见跳跳哭了,有些六神无主,轻轻的握住跳跳的小手说,“宝贝儿子,妈妈错了,你打妈妈吧。”冉子把跳跳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拍了拍,跳跳望一眼冉子,又继续哭。
“啊,你怎么还哭啊。”冉子急了。
“你先安静一下,给我弄点吃的。”
我哄着跳跳,抱着他去了花蚕的卧室,跳跳哭的小脸通红,看上去是卯足了劲。我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跳跳哭了一会后,像是累了,闭上泪汪汪的眼睛睡着了。冉子见跳跳的哭声没了,从外面探进脑袋来问,“好了吗?”
“嘘。”我对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在我小心的把跳跳放进婴儿床,抬头时,突然看到客厅的沙发上,一个婴儿和一只白猫正抱在一起玩,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
怪不得刚才跳跳怎么样都哄不好,原来是把魂吓掉了,我走到沙发边,一把拎起白猫,跳跳笑嘻嘻的看着我。我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把沙发上的跳跳抱进怀里,轻轻的放进了婴儿床,眼见着两个跳跳合二为一,我的心里有些复杂。我把白猫放到婴儿床的一边,白猫温顺的望了我一眼,随后眯着眼睛,看着跳跳。
我问我自己是不是应该把这只白猫赶出去,但是我又有些不忍心,也许白猫只是想念自己的主人,所以就过来看看。
睡梦中的跳跳在这时笑了,看上去很开心。
“妖妖,你刚才在干什么?”冉子问的小心翼翼。
“你真的想知道?”我压低声音yīn森森的回了她一句。
“不想。”冉子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呵呵。”我微微的笑,心竟无端的生出某种期待。和冉子吃过早饭后,花蚕回来了,她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我端出给花蚕留的早饭,花蚕望了一眼牛nǎi后摇了摇头,“没胃口。”
“她真的是被玫瑰杀手给杀死的?”冉子问。
“警方说像是玫瑰杀手的行凶手法,酒吧这几天暂时不能开张了。”花蚕无奈的耸耸肩,心事重重的样子。
“少赚点钱,你也不用低落成这个样子吧!”冉子的问话正是我要问的,但是我相信,花蚕应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所以情绪不好。
“不是因为这个。”花蚕回答。
“那是因为什么?”我和冉子几乎异口同声。
“因为”花蚕看看我又看看冉子,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因为警方查出,和张小伊最后通话的人是一北。”
鬼脸阿七
我和冉子面面相觑,一北虽然已经把我们从他的记忆中擦除,但我们仍旧还有着泛泛的来往。
一北现在是酒吧的常客,他经常会要一杯酒,静静的在吧台边坐很久。
偶尔,他会叫住我或花蚕,让我们对他说说他的以前,看得出来,一北一直想努力的记起从前。
“真的吗?一北怎么说?”冉子的声音很平静,不过,我感觉的到,此时她的内心已然波涛汹涌。
“我不知道。”花蚕摇了摇头,神情空洞。
冉子不在说话,跑进我的卧室打开了电脑,我知道她肯定是去写小说了,做人很多时候都喜欢自欺欺人。
“花蚕,跳跳会说话了。”我的话让花蚕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喜悦。
“他说什么了?”
“他说,爸爸。”
爸爸这两个字,让我的心里一阵酸涩,有种想哭的冲动。我知道也许很快,我们的生活又会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改变。
“爸爸。”花蚕喃喃自语的走到跳跳的婴儿床边,白猫在这时抬起头眯着眼睛望了花蚕一眼,然后懒懒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