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要你接受我,我是c我是希望你接受我的c好意。”
我还是没说话,因为他现在说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让我想到另外一个人,想到顾谨生是不是也这样对卫沙沙。
“我送你回去吧,快十点了,宿舍要关门了。”
“不用,让人看见了不好。”
“那我送你到那个路口。”
从这里到那个路口,没有亮光,晚上也没有人过往的人,毕竟也是拿了人家的东西,又怎敢枉费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你的手,没事吧,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那天c在教室突然看到你这样c我都吓懵了。”
“没事,后天开始就不用再打石膏了。”
“那就好,你这样,生活学习都不方便吧。”
“习惯了就还好。”
“听说你额头还受了伤,裹了纱布,很严重的样子。”
“放心,我都智商还够用。”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开玩笑的。”看他一时语塞的样子,我也难掩情绪的笑了出来。
“很少看到你笑哎。”
“是吗?”我真的很少笑吗?好像也是,自从离开了家乡,就很少笑了,现在,就更没什么值得自己打心眼里笑出来了。
话很少,路很长,走了很远才走到前面的路口。
“我到了,你回去吧。”
“嗯,拜拜!”
“拜拜。”
其实这算我和沈笠禹第一次说话,他是十一班的同学,也是方晋的老乡兼同学;十一班和我们班是一层楼,在隔壁的隔壁;我一开始并不清楚他是怎么认识的,更不清楚他是怎么对我产生兴趣的,一直以为他像当初的赵空那样,是因为某件事,才注意到的我,直到我看了那本画册。
晚上回去的时候,宿舍的气氛异常的静谧,没人说话;若是放在平常,肯定吵疯了,我还奇怪着呢,方晋就开口了,
“嗯哼,说吧,人家怎样。”
我不知道方晋是在对我说话,我就没有回答。
“顾井桐,我问你话呢?沈笠禹怎样啊,有没有什么表示?”
“啊?没有啊。”
“那你手上拿的什么?”
“画册。”
“沈笠禹画的吗?看来也很文艺呢,林书宜,对吧。”
“对啊,文艺的人最招你待见了。”
“于昕不是喜欢猛男吗?什么时候又好这口了,还文艺呢,看着也不像啊。”
“商音音音音——你可以不要怎么直白嘛!”
“我说的又没错,别解释了,秦雪要看书了,别吵。那个顾井桐,我给你的水打好了,放那边了。”
“嗯,谢谢。”
皎洁的月光从门缝里照应进来,和着暖色的光源,一种诗意悠然心生,虽然不会作诗,也不会背诗,但心里的那种感觉也实在美好。今晚大家都睡的早,没睡的也是安静的忙着自己事,我虽然倦意连绵,但碍于对那本画册的兴趣,我还是开了台灯坐在床上c细细的欣赏起来。
那是一个女孩,从十五岁到十七岁的样子。
第一次见我c是在那家书店,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书;他说,那样的画面很让人陶醉,木色的书架,温煦的晚阳从橱窗里照进来,当时他什么都没想就用刚买下来的素描本将那个画面画了下来,也连同丝毫没有察觉的我。
第二次见我c是在那个我经常等公车的站台,好像等了很长时间的我c显得很不赖烦的踢着脚下的石子,他说,我看到了不一样的我:再不只是个安静的小女子,带着几分活泼的色彩。
之后的很长时间他都没在能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