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痛楚的感觉,依然嘻嘻笑着,浑然不觉自己在流鼻血,依然伸出胖胖的小手,要去够蒋四娘手边的白玉兰。
蒋四娘见状,如同被火灼一样,条件反shè般将那白玉兰花扔得远远地。道:“这花不好。咱们不要了。”一边说,一边赶紧拿出帕子,给阿贝擦去鼻血。
阿贝见到手的花没有了。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脸上鼻涕眼泪混着星星点点的鼻血,将白胖的圆脸染得斑驳一片。
蒋四娘对rǔ娘厉声道:“怎么回事?孩子怎么会流鼻血?!”
rǔ娘惊慌摇头,“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啊!”
蒋四娘心乱如麻,从rǔ娘怀里接过孩子。瞪了rǔ娘一眼,“先回去给阿贝止血!”
她们连忙回到蒋四娘和周怀礼住的上房。
丫鬟婆子跑前跑后。拿小铜盆打了井水进来,还有干净的巾子。
蒋四娘用巾子沾了冰冷的井水,敷在阿贝的鼻梁处和后颈处。
这两个地方,是小孩子流鼻血的时候。用冰水冰就可以止血的地方。
没过多久,阿贝的鼻血确实止住了。
蒋四娘松了一口气,将阿贝jiāo给另一个rǔ娘。把先前那个跟她去后园的rǔ娘叫了进来,反复询问到底做过什么事。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还不放心,又连忙让人拿了周怀礼的帖子,去请太医,还给娘家蒋侯府送了信。
太医和曹大nǎinǎi几乎是同时来到骠骑将军府。
曹大nǎinǎi以为出大事了,忙忙地扔下蒋侯府的家务,来女儿这边查看。
太医仔细给阿贝诊了脉之后,道:“没有什么大问题。这孩子看来体热,现在天气又转暖了,吃nǎi的娃娃总是躁xìng大,让rǔ娘吃点败火的汤水吧。”
蒋四娘听说没有大症候,才放下心。
送走太医之后,曹大nǎinǎi埋怨蒋四娘:“……孩子流个鼻血你也要兴师动众,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蒋四娘不好意思地道:“我不放心啊。主要是之前这孩子实在是太弱了,我哪里想到他也有体热的一天呢?”
“嗯,以后知道了,就别竭竭嗷嗷了。”曹大nǎinǎi叮嘱道,“阿贝都三个月了,你的身子怎样了?是不是应该打算再生一个了。怀礼只有你一个人,你不多生怎么行呢?难不成要让别人出面给他纳妾?”
蒋四娘心里一动,想起吴国公府那个婆子说的话,怔怔点头道:“……娘说得对,是要再生一个了。”
但是周怀礼一直太忙了,这几个月,他们夫妻统共在一起的时候还不到五次。
这样怎么能生得出孩子呢?
曹大nǎinǎi走了之后,蒋四娘便一个人盘算起来。
一个月过去,到了阳春三月,周怀礼索xìng住到了军营,说是方便练兵。
蒋四娘无法,只好暂时将要生老二的心思放下,专心照顾阿贝。
到了三月,也许是天气更热了,阿贝的鼻血不仅没有止住,反而流得更频繁。
蒋四娘心里有些发慌,天天请太医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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