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定远是个聪明人,隐约明白了什么,但是一声不吭地应了。回家对自己的妻子也瞒得严严实实。
“那是,你二堂妹家当初坑了我那么多次,我都没有说过什么话。这一次她女儿还要借你的势嫁入王府,真是让人心口堵得慌。”英娘将头上的钗环取了下来。拿篦子通头。
“一个愿娶,一个愿嫁。咱们是外人,到时候到席送贺礼就行了。再说都是亲戚,不管咱们认不认,人家都会把春柳跟咱们认在一起。既然担了虚名。就跟叔王府来往来往也没关系的。”苏定远说完就转了话题,不想再说这个话题,“晚饭吃什么?饿了……”
两个月后。叔王府的小王爷夏止跟苏定远大将军的外甥女定亲的消息传遍了大夏京城上下。
周怀礼在军营里听见这个消息,开始的时候死活不信。后来跟人去看了叔王府过大礼的盛况。才算是信了,一时茫然无措。
蒋四娘带着阿贝来将军府后园玩耍。
“四少nǎinǎi,阿贝小少爷真是越来越胖,比两个月前大多了。”她的rǔ娘抱着阿贝跟在蒋四娘身边笑嘻嘻地道,“看来啊,果然是老话说得好,孩子都是只愁生,不愁长。”
蒋四娘心情大好,扭头看着rǔ娘怀里的阿贝,笑着点头道:“是啊。刚生下来那个月真是把我吓死了,还以为养不大了。没想到居然闯过了这一关。”
阿贝很快就要满三个月了,跟出生时候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现在的他白白胖胖,身上的ròu一圈一圈,脖子胖得已经看不见了,连眼睛都成了小小的眯缝眼。
“太医昨儿来过了吗?”
“来过了。”
“怎么说?阿贝身子弱,每个月都要诊平安脉的。”
“太医说……”rǔ娘有些迟疑,看了蒋四娘一眼。
“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蒋四娘停下脚步问道。
“太医说,这孩子长得太胖了,要给他少吃点儿。”rǔ娘很是担心地道,“要不,我们少喂几次吧?”
“不用。”蒋四娘断然反对。和之前瘦弱到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走的样子比,蒋四娘宁愿阿贝胖一些,“再说小孩子胖是应该的。等大了,会走路了,自然就瘦下来了。”
“那就好。”rǔ娘放了心,抱着沉甸甸的阿贝看后园的花花草草,“阿贝小少爷,您看看这花,是不是好漂亮?”
阿贝咿咿呀呀地叫,小手伸了出来,指着花树上盛开的白玉兰。
白玉兰花苞如同一只只凝脂般的茶盏,圆圆鼓鼓,很是诱人。
“阿贝小少爷想要白玉兰?”rǔ娘笑着吩咐身边的小丫鬟,“去给阿贝小少爷摘花。”
那小丫鬟忙去摘了最大最皎洁的一朵白玉兰,送到阿贝面前。
阿贝笑得很开心,伸手要抓那支白玉兰,但是总也抓不住,手眼的配合还不到位。
蒋四娘饶有兴味地看着,嘴角噙着一丝微笑,从小丫鬟手里接过白玉兰,凑到阿贝面前点了点,打趣道:“阿贝阿贝,你喜欢白玉兰吗?”
阿贝身子往前探,低下头,拼命伸手要够那白玉兰,但是总差一点点够不着,如此几次后,急得嗷嗷叫了起来。
蒋四娘正看得高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白玉兰皎如明月般的花瓣上,慢慢出现了一滴血迹,缓缓氤开!
她的手顿住了,呆呆地看着那白玉兰花瓣上的血迹。
嗒……
轻轻地,又一滴血滴了下来,落在那白玉兰花瓣上。
蒋四娘慢慢抬头,顺着刚才那滴血滴下来的方向往上看去。
原来那滴血。是从阿贝的鼻子里流出来的……
阿贝倒是